雪满云中道

落落乌
西北的边塞是什么样子呢? 大概是…一样的北风,一样的明月。 又或许,这要从十二岁那年的春分说起。 那日我倚在回凉亭里高歌, 一个陌生的男子突兀地闯入了我的禁地。 我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装, 他却始终恭谨有礼得很。 不知怎地,后来的宴集上,我全然忘了招待宾客,一心窥探他对弈时的情状。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和司马先生难分伯仲的棋手, 彼时我便瞧出,他是个极聪明的人。 旁人都不知他名号的含义, 我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