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穿越了,还是个寡妇,开局一间破茅草屋和一对饿脱相了的苦娃儿。
家中无余粮,不去赚钱这个冬天都难挨过去!
开局双手空空?无所谓,至少有手有脚能靠山吃山,又有古法造纸的手艺还愁没钱赚?
要想富,先撸树!咱们撸起袖子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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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她上山建窑烧炭,冷不丁地捡了个男人,瞧那小模样还挺清秀养眼,好,收就收了!
盘下个濒死倒闭的造纸厂,她又是改良工艺降低成本,又是更新设备提高质量,物美价廉,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生意别提多好了!
眼见着生意越来越好,小郎君也越养越娇气,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小日子别提多美了!
小郎君却不知听信了谁的话,说他只是胸大无脑慢慢就会被厌倦,小郎君听了进去开始发奋读书,还要去上京赶考。
有上进心总归是好的,由他去吧。
却不曾想,小郎君去了就再没回来,小郎君在外面怕是见异思迁早已不记得她了。
初恋就这样结束了,虞晚乔消弭了一段时间终于重新振奋精神,全身心投入到造纸厂发展上去了,生意做得越来越大。
她开了义讲学堂让穷人家的孩子也有读书认字的机会,又收留了不少孤苦女子做工,传授她们技艺让她们有立身之本。
一时间她忙得焦头烂额,心想张榜招个赘婿来帮她分担些吧。
心想着好日子就要来了,却不料早就死了八百年的肺痨鬼老相公奇迹般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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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烛火摇曳,一双佳人在帷幕之下活色生香。
虞晚乔怨怼道:“你这见异思迁的小贱人,回来干什么?”
秦浮石轻笑:“怎么,不愿?”
虞晚乔不满道:“回来便回来,何必装作那死了八百年的肺痨鬼,你可知我可被吓死了!”
秦浮石冤枉道:“出其不意才能百战百胜,妻主尚未予我名分,我不过是个年老色迟的小情儿,哪有本事同那些年轻貌美的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