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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晴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秀外慧中,端庄守礼。
父亲一朝病故,她被大伯父当作攀附权贵的筹码,送给了贤王做外室。
家宴上。
她身着薄如蝉翼的春衫,卸下往日里的尊贵与体面,学着以色侍人的勾栏女子在贤王跟前搔首弄姿。
杏眸含情,泪珠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贤王瞧出她的不愿,似轻蔑似讥讽般说:“给我生个儿子,我便放你离开。”
后来,沈书晴便被贤王藏在了葫芦巷的一处屋舍里,锦衣玉食、嘘寒问暖,既有了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也不必再被人当筹码肆意玩弄。
可偏偏沈书晴受亡父教诲,不愿做人的妾室,更不愿做个无名无姓的外室。
贤王见她不识抬举,只寒着脸骂她:“你当本王上赶着供养你这个外室?”
自此他再未踏足过葫芦巷。
十月怀胎,沈书晴挣命般诞下个男婴。
可她自个儿却因难产而撒手人寰,只留贤王抱着怀里的男婴红了眼眶。
#追妻火葬场
阅读提示:双处,男主娶的王妃是一个牌位(外人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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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家中贫困,幼年被父亲卖入戏班子,吃不饱也穿不暖,还时常挨班主的打骂。
林晚不愿一辈子过苦日子,拼了命一样练功,终于在登台演出那日,迎来了满堂的喝彩。
也迎来了端王陆离的青眼。
端王将她带回王府,锦衣玉食地供养者,小意温柔地哄着,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林晚无以为报,便细致入微地伺候着端王的起居,但她发现端王虽不曾抗拒,却总是透露着些微的不真实。
后来,她听丫鬟背地里笑她,“一个替身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林晚总算明白那不真实感的来处,虽则些许失落,却也并不怨怼,一如往常待他热切,“王爷本就是月亮一般高不可攀的人儿,能够近身服侍他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怎还敢奢求其他?”
只是啊,她已如此卑微,只求陪伴在他身侧,哪怕为奴为婢,如此简单的愿望皆要被撕个粉碎。
端王亲手给她穿上了嫁衣,亲自将她送上和亲的路上,给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做妾。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他之所以接她回王府,便是为了让她替他的心上人和亲。
那天的风很大,林晚绝望地看了一眼和亲的队伍,将狂乱的发丝别至耳后,转头看他,眼里溢满恍若隔世的冷淡,问他:“所以,你爱过我吗?”
端王愣了一瞬,而后似听了甚好笑的事情,讥嘲道:“不过一个戏子,本王岂会爱你……”
他话音还未落,女子便咬破了致命的药丸,顷刻间便七窍流血地躺在了他的面前,气若游丝之际,她抚上繁复婚服下并不明显的小腹,清然一笑,“陆离,有我和孩子的命横在中间,你和她能心安理得幸福下去吗? ”
*
林晚在戏班子的师兄假扮山贼,抢走了林晚的“尸首”。
陆离当时虽有怔愣,却并未叫人上前阻扰,只幽幽替孩子叹息,“这孩子摊上这样的娘亲也是可怜。”
本以为自此以后,便可以同顶着林晚名头的心上人花好月圆,却不想脑海里日夜皆萦绕着林晚的音容样貌。
便是连心上人的殷勤关怀,也只觉得刺眼,不论她做甚么,都总要同林晚做个比较,却又哪哪都不如她。
心上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冷遇,当即卷起包袱走人,并嘲笑陆离,“你该不会爱上那个低贱的戏子了吧?”
陆离衣袖一挥,杯盏立时应声落地,他眸子里透着股子狠厉,“本王不许你这么说她!”
从来清雅的端王,何曾这般暴躁摔东西,更不曾对心上人大吼大叫。
意识到这一点,陆离才明白自己的心,只是啊,那个爱他入骨的女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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