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锦:
我自小长便是在京城和西北长大的,西北是片悲伤的热土,赤脚踩在上面能感受这天际的热烈和血泪。我没见过文若这般的人物,他好奇但又恪守绝对世俗的规则,我以为是别人困住了他,后来才知道他是为了自由离去而在原地画地为牢。
一开始我是敬他的,敬他的医术,敬他的宠辱不惊
后来我是怜他的,怜他的身世,怜他的苦楚。
最后离开他的那月我才发现我是爱他的,爱他雨日里为我撑起的一把伞,爱他舍弃自己的自由只为换我的平安无恙。
文若:
我原是不知道爱是什么的,戏本里写的演的是欲擒故纵
后来我知道了,爱是我这种遵规守矩的人愿意为了她拐一道弯,为了她义无反顾
爱是她说的那句江南太喧闹,要带我去西北旷野吹一吹风,听听她阿兄拉的马头琴和她阿姐弹的琵琶。
在我的眼里,英锦是我一隅之地外的世界,她自由热烈,年轻迷人。
爱与诚并驰,我们的爱是近也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