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略显单薄清冷高瘦的身影,他规规矩矩的穿着校服,白绿相间的运动服式样在他身上格外好看,握着话筒的手冷感白皙,每一句话都沉稳自持,浅浅的扩散,在她心里激起一层层涟漪。
“今天上午主席台上讲话的那个人……他叫顾章?”
他系到领口的扣子和拿着话筒的手,感觉十分高冷禁欲,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谈一场毕业即分手的恋爱。
后门教学楼拐角处偶遇,看见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女生的情书。
没想到踢倒了脚旁的一把铁锹“咣当”一声惊扰了还没走远的女生和站在原地的顾章。
“看够了?”
冒名顶替去集训营,遇到顾章点名。
谭雅雅沉下嗓子粗声粗气的喊:“到。”
阶梯教室内顿时静默无声。
顾章顺着声音看过去,眉心狠狠一跳:“你叫刘伟?”
周围投射过来的视线如冰锥一般,质问声让谭雅雅如坐针毡。
“我叫刘苇,芦苇的苇。”
见鬼的芦苇。
集训营伙食清淡,偷偷下单了外卖。
“突突突突”摩托声越来越远。
袋子里都是她刚才下单的小零食。
“你在做什么?”
谭雅雅躲着仰起头,居然是顾章,满头细汗脖颈上还围着一条毛巾。
不知他看到多少?
谭雅雅站起身反问道:“你这是刚洗完澡?”
顾章冷冷瞧她一眼:“夜跑。”
高岭之花还没来得及拿下就毕业了。
五年后,谭雅雅靠收租度日,租客居然就是校园初恋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