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二那年没了爸妈,亲戚嫌我是拖油瓶不肯要我,是我祖父帮助过的一个学生将我带回了家。他像慈悲的神祗,给予我从未有过的爱。我爸妈欠我的,却要他来补偿。
《水问》中写道:天堂鸟是花中动物,它其实不是花,乃是因为某个特殊且不可原谅的理由,被造物者罚为一只不能飞的鸟。禁锢于花族之中。
我想我哥就是被贬斥的神鸟,我是他的劫数。
当我想放堕落的天堂鸟重归神格,他却拥我入怀,要我共同沉沦。
我总是挑战他的底线,刻意激怒他,我喜欢看欲望与克制在他脸上斑驳错乱的样子,看他难以隐忍,逐渐突破界限的爱意和占有欲。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感觉到被爱。
我不断试探他是否会丢掉我,我这样破碎而毫无安全感的人,很难相信有人毫无保留地爱我,我的爱像长满刺的刺猬,两个人想要拥抱,就要容忍鲜血淋漓的刺痛。
这世上只有我哥愿意张开双翼,每一次都稳稳地接住我。
温柔禁欲的高级律师×表面天真实则悲观厌世的天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