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酥告别后,招拂带他们进了后山,这也是为何招拂要进那妙趣镇,又去那金樽邀醉楼里吃饭,自然是方便带他们行启女们走的浮云道,可他们确不知。
“为何一路上只有我们一行人?香火旺盛,朝圣者络绎不绝,莫非是这启山的噱头”杨鹤龙一路上嘴巴一直没停地叽喳。
“还有,林叔是大理寺的,我到是信七八分。这位石头姐是协探到是在胡诌了,穿的衣服面料到是皇家御绣,何时大理寺的官差都如此贵价。”怼天怼地的杨少爷又嘴贫起来, “再说这位漱榕兄,温文尔雅,清隽矜贵,最重要的是这双异瞳,真是让本少爷都羡慕,可竟不会武?”
“我叫浮沉,人在江湖,最重要的是坦诚相待。实不相瞒,漱榕公子是我的阿兄,奉命调查女童丢失案。”浮光眼神真诚地看着杨鹤龙。
得逞的杨鹤龙还以为浮光会直接动手,没想到人家姑娘到是大气坦诚,提到坦诚二字,杨鹤龙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着。
“ 这道冷清的很,但是一路的蝉鸣做伴,飞鸟衔环,一山观四季,真是块宝地。” 杨鹤龙喜爱地夸奖,“我们这群门外汉,还要请招姐说道说道一下”
“启山的本名为峨山,相传化世一来,它便屹立于此,山摇地动也没能抹去。”招拂也耐心地回答这跳脱的晚辈
“那为何,峨山有要叫启山呢?”杨鹤龙好奇地问
“因为启女,开天辟地名为启”这句确是漱榕郑重答之。
“那招姐,虽说本少爷向来不信神拜佛,但启山当真如此灵验?”杨少爷会心一问。浮光也将视线移到前面的一身清绿,仿佛这万物由她而生的招拂。
“赤子之心,心诚则灵。”招拂只说了几个字。
杨少爷琢磨着,抬头便看见了一座高塔,太阳光打在塔上,肃穆神圣却又虚无缥缈。“你们看见塔了吗?不会只有少爷我才能看见吧?本少爷不会参悟机缘了吧?”杨鹤龙兴奋地喊着
一行人都默契地不理睬他,向山顶前行。
一位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塔前,手捏勺柄,像似在将灯油舀出,举手投足间尽显仙人风骨。
白衣女子听见树叶摩挲着地面,发出吱吱的声音,意识到有人前来,却想到启女今日不得出山,便举起银勺,向浮云道警惕地探头一望,便看见一只轻轻拂过柳枝的素手,白衣女子立马将银勺放下,赶去道口。
漱榕看见白衣姑娘,没有诧异,只是含笑微微点头,似乎相识。
“这些个是来探案的官差,叫启女们莫要戒防”招拂向白衣女子说了一嘴,然后又附耳对白衣女子另说了些什么,头也不回地向高塔方向走去。
木林和浮光想立即伸手拦下,可被白衣女子前挪挡下。这时,杨鹤龙才大声喘着粗气爬到浮云道口。
“各位施主,可称老道十二卷,也是这启女们的一位。还有两个时辰,招拂嵒就闭院了,到时候诸位就可以查办案件,慈奀塔,到这棵金球桂花树前,禁令踏入。剩下时间,诸位请便”,说完,十二卷用装了灯油的银勺从金球桂下划了一条浊油线,越过线,继续自己的舀油清理灯盏工作。
“还老道!怕是妖道吧? 叫这谜团女子逃之夭夭怎么办?或许整个寺院都勾结一窝了呢?”杨鹤龙心直口快地说
“她不会,我们一起去转转这 招拂嵒” 浮光特意加重那后面三个字地说,漱榕也默声做允,看着消失的清绿背影。
一行人被这神龛前祈福的众人惊着,也被这火热的香烛熏烤着,便随着另一位面善的启女领到了禅房。偌大的寺院,禅房却出奇稀疏,只有三间,只接待万里挑一的有缘人,这位启女是如此说着,便关门离去了。
“这招拂嵒的启女们到是与这世俗的女子大不一样,脱俗自在,随心所欲”木林坐在由蒲草编织的草团上说着。
“招拂嵒”杨鹤龙不在同一回路上说 “你们想,招姐是不是这招拂嵒的修建人或者是得道高僧,她说的话,要么短,要么晦涩难懂”
提到招拂,大家都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不会,据现存史册记载,招拂嵒建立已有数百年,这招拂不可能与招拂嵒同岁而生。”
“况且,谁又知晓她那招拂二字如何写之?”浮光说地在理。杨鹤龙随即表示赞同地点点头。
“等招拂嵒闭院,我们就全面寻查,记住,自己和孩子的性命永远是首位”木林突然严肃庄重地说。
ps:大家猜猜杨少爷--杨鹤龙(飞鹤云龙)是不是真名呀?
再猜猜,招拂宝贝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