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1 / 1)

漱榕跟着招拂一并进去。

“这男的,一看就焉坏,招姐还是学了点功夫的,算出来,他业障了。”杨鹤龙补刀

招拂灿然一笑。

“可?这男的是不是漱榕的朋友?”杨糕又问道

“朋友?”漱榕有些恍然自失

“他是当朝丞相的大公子尧年,按礼数,你当行礼。”漱榕对着杨鹤龙说

杨鹤龙轻呵“京城里官大的多了去了,手在我身上,要想让本公子行礼,还得掂量掂量。”

漱榕自是知道杨鹤龙的身份,但他还是太过意气了

杨鹤龙摸了摸脑袋 ,忘了问,为什么漱榕不需行礼这茬。

走到了戏楼,可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洒水抹地的婆子婢子些个。

招拂站在楼底,看着一圈一圈盘旋的站台看台,毋庸置疑,这样修建的目的是为了让站在楼下的人臣服,产生内心的示弱。

可招拂一站在那儿,睥睨山河的眉眼让整个戏楼成了块背景板。

“这儿是找不到人影了”杨糕环视了一圈,发现已经散场许久了。

“去找徐金”漱榕捏紧了拳头,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和劫难,不必介怀,紫娇没挺过去”招拂直白地说出来了,这句话也不是问句

“是吗?可招拂姑娘竟然丝毫没有波动”漱榕眼圈骤红,异瞳在无声的黑夜里显的更加猖绯邪魅。

那姑娘本过的就凄惨,被卷入后,连性命都丢了,这本就不公。杨糕到是能共情漱榕的内心,况且是被他们带出来的。

“招姐未免也太铁石心肠”杨糕一想到是他将那姑娘赎出来的,也没赶上救她一命,更加自责。

杨糕夺门而出,去提着剑去了百福村,“我定让徐金给个交代”。

夜越来越深,而徐金的房子又靠山,路自是难走,杨糕气血方刚,少年气盛。

但漱榕两步一喘,三步一咳的身体自然是吃不消的。原先,招拂只是一个人走在漱榕前面,后来放缓了步子,有意等等他。

随着山里气温越来越低,体力的消耗越来越大。

漱榕喘气声越来越重,后面已经咳地喘不来气,仿佛周围的空气已被耗尽,而肺腑的血也已经咳尽了。

招拂这才转过身子,“你就站在那儿,莫要上前了。”不知不觉,漱榕竟然落了六尺远的路。招拂轻叹了口气,向眼前脸色苍白已经咳地直不起腰的少年走去。

“有病还逞什么能?”招拂的声音显着恼意却让人安心,“还能走吗?”招拂握住漱榕瘦削的手臂,示意向她借力不要硬撑。

漱榕一碰到招拂的手,人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往后倒,这时候还保持着男子与女子的距离,克制有礼,如松挺拔的男子,招拂将漱榕往她怀里带,而招拂只是七尺个子自是抱不住,只能频频后退,后背抵着树干,让眼前面若白纸的男子能够不再踉跄。

漱榕一边咳,一边伸手靠着树干,让招拂的后背贴在他手背上,他只是不想让眼前的姑娘为他受伤历险。

咳地额头冒冷汗,异瞳的颜色都暗了几分,这个姿势像招拂藏在漱榕的怀里,而漱榕在桎梏着眼前的姑娘。漱榕的右手放在嘴边,怕咳出的血吓着她

招拂朝漱榕递了块手帕,那手帕是贴在招拂衣裳怀里的,漱榕握着,还有温存。

招拂上手拍打着漱榕的瘦削但挺直的背,她加大着力度,随着招拂的拍背,漱榕咳声渐缓,当周围只剩粗重的呼吸时,漱榕将身子往后退,招拂从漱榕的臂弯下穿过,漱榕才将抚在树皮上的手撤回。

“你还可以吗?”招拂看着眼前的少年。“哦,她才想起,他只是个才满17的少年郎,平时的稳重加上少言让她总觉得他本该是这样的”招拂有些懊恼地想着 “怎么平时没瞧出他身子骨这样孱弱?”

“劳招拂姑娘费心,漱某这是天生的病根”漱榕回应着

“医不好了?”招拂关心地问

“平时漱某多注意就还好。” 漱榕不愿多说 “招拂姑娘我们已经落下很多了,走吧”

招拂只当自己多事,也没问下去了,而漱榕的手用力捏作拳头,青筋毕露,而手帕完好的在手心里。

此时的异瞳在茫茫夜色里更加妖冶,动人心魄。只不过招拂却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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