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母家又显赫,本该顺风顺水,奈何皇帝的心头肉乃是成王的母亲,皇贵妃萧氏,他心中只有这一个‘妻子’,一心想要废太子,立心爱之人生的儿子为储君。
奈何皇贵妃宫女出身,身后没有势力,皇后母家显赫又有贤后之名,太子也是嫡长子,立嫡立长,十几年也没动摇太子的位置。
可现下的局势不同了,太子已经26岁了,膝下至今没有一儿半女,子嗣艰难,后院早些年也是有女人怀孕的,却无一例外流产了。
后来皇帝赐下的卫良媛生下一个女儿,不满一岁就病弱离世了,至此后再没人传出有孕的消息。
太子原本是有生育能力的,可惜孩子都折在了后院争斗和政治上的争权夺利上,为了生下继承人,太子也曾努力过,却徒劳无功。
后来遇见了一神医才知他被下了慢性毒,坏了根本,喝了几年调理的药,也没什么用,心灰意冷,再不踏足后院,一心扑在朝堂上,兢兢业业,不露一丝错处。
但作为一个储君,无子便是大过,又有成王礼贤下士,惊才艳艳,多子多福,朝堂上的老狐狸们个个心思都开始荡漾......
“咳咳,清歌,原来的轨迹是太子因无子被废黜,后又被陷害通敌卖国,太子府众人无一生还,成王即位后本性暴露,劳民伤财,贪图享乐,耗尽了大晋王朝的命数,导致国破家亡,开始了三百年割据混战的乱世,我们的目的就是给太子生崽崽,保住太子之位,让贤君开万世基业,功在千秋。”
然后他就可以获得小世界赠送的功德了。
不待黎清歌有所反应,门被粗暴的推开,发出咯吱一声。
房间里倏然多了一道压迫性极强的高大身影,着墨色金边常服,头戴白玉冠,身形颀长,丰神俊朗,面容似妖,满身的清隽贵气。
她好奇的抬头,眸底惊艳一闪而过,不愧是气运子,这相貌比狐族的王还要俊美,气势也强,有当她伴侣的资格,生的孩子一定好看又强壮。
被女人灼热的目光盯着,太子面上浮现不加遮掩的厌恶,心底对这个攀龙附凤、心机深沉的女人印象更差,想到迫于形势,不得不和她欢好,心里跟吃了苍蝇似的。
承恩伯虽然没落且性子无赖,但其祖父却是开国功臣,其父也是为国捐躯的大义之人,他只给黎清歌一个侍妾的位份已经让人诟病,今日她进府,势必要圆房的。
他表情严肃,嗓音沉冷,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背过身去。”
黎清歌脑子混乱听不大明白,歪着脑袋,灵动的大眼睛转悠个不停,却是一动也不动。
太子心头之火更盛,攥紧了拳头很想拂袖而去,生生忍住了。
看两人的阵势,小七心荒荒凉凉的,无奈解释道:“气运子想和你生崽崽,你得先把衣服脱了,再脱他的,剩下的交给他就行。”
为了让她对人类如何生崽有个概念,小七还下载了不少片段,醍醐灌顶般塞到她脑海中。
等看完这些片段,清歌水润的眼眸倏然一亮,屁颠屁颠的脱了衣服,丝毫不见羞涩,乖乖的躺在锦被上,露出期待的眼神。
黎清歌是个明艳系美人儿,五官深邃像捏出来的瓷人一样精致,狐狸眼明亮有神,张扬如火,眼波流转皆是风情,雪白的肌肤在大红锦被映衬下,白的发光。
她身无一物的躺在那,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桃花妖,眼神单纯无辜,身段却勾的人血脉喷张。
太子是个正常男人,他日日习武,血气方刚,欲念比常人强烈,可却不是谁都愿意碰的,多是忍耐,或者发泄到别的地方去,比如打仗、剿匪。
现下,不得不承认,他竟然被这样一个俗人诱惑到了,虽然有些羞耻,但面上不显,只是心跳频率有些快。
他将床上的帷幔扯下,褪下自己的衣衫,将她翻了个身,不算温柔的覆了上去,入手的触感、鼻尖的女子幽香,让他灵魂都为之一振。
原本以为难以忍受之事,变得水到渠成了,草草了事的计划也被打乱,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闹到了深更半夜。
送了好几次水的丫鬟、太监累瘫了,困的不行,来不及回房就靠着墙壁呼呼大睡起来。
东宫几年不进新人,太子也没临幸过女人,后院如一潭死水,每天谈论的都是今日吃什么,明日穿什么。
但今时不同往日,有人一进府就得了恩宠,动静闹得如此之大,天还没亮,皇帝那都知道了,更别说一直守着消息的太子妃和其他女人了。
天微微亮,太子便被人喊着起身了,怀中女人睡的香甜,眼尾湿润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儿,小脸粉嫩潮晕未退,娇艳欲滴。
往下一看,泰山崩于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太子,震惊了,少女娇弱,白皙如玉的身子布满红痕,青青紫紫很是恐怖,如遭了酷刑一般。
耳尖微红,似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孟浪的一面。
“殿下,时辰不早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