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石阵(1 / 2)

“稗鳇出蛮荒后化为居越为萧砚安做事多年,可一个能从蛮荒出入口和各六十四道不同结界中活着并逃出来的堕神,不可能目的就只是为个凡人皇帝做事吧?那他的目的究竟所为何呢?”

天枢将方才的事全数告知鸢璃,经此梳理一遍,天枢越想越觉得不对。

“与他谈话完,我也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母亲报仇,直到杀了他父亲。但,若单单只是为了报仇,他在凡间这些年的一切就完全说不通。”

“天枢,我知道稗鳇对你来说仍旧是知己,不愿往最坏之处去揣测他。但若他能逃出来的原因真与邪渊旧部有关联,那逃出来的很有可能就不止稗鳇,你能明白吗?天界不能失去征战四方的常胜战神,你我身处天帝所派任务中,必须保护帝君顺利历劫,至少得让他有命回天界。所以,一切可能存在的危机,我们都得考虑到。”

天枢神情有些失落,点头道:“面对稗鳇,我很难控制自己不下意识感情用事。但我明白事情的轻重,若稗鳇真与邪渊旧部有关联,我会以苍生为重。”

因稗鳇一事突然出现,令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殿内气氛更是沉闷怪异,此刻并非讨论的最好时机,鸢璃也只好让天枢先回天界。

躺在榻上,无数个可能在鸢璃脑中演练浮现,令人辗转难眠。在天枢与小白前去查验方越居士真身前,鸢璃就已经怀疑过居越与那些消失的军队仆从的真相。

二十多年里,随行军队仆从换了不知多少批。就算去往别国再危险,但居越为国君办事想来有通牒,这些年西疆版图又在疯狂扩大,不少小国都是能避则避。即便路上再危险,也不可能需要更换那么多批人。

结合天枢在稗鳇处的所见所闻,那些人的确如她先前猜想的那样,居越为其做事,拖了这么多年,其中一个缘由便是为了吃萧砚安源源不断送来的人。

她必须要弄清楚稗鳇的目的。

稗鳇是不是邪渊旧部,就看明日复活禁术他到底想做什么了。

翻来覆去的换着入眠姿势,好不容易等到身体疲倦困怠入眠,却又梦见了那片猩红的彼岸花海。

梦中,她并无身体,轻飘飘的存在于那片彼岸花海。那个曾多次在她梦中哭得撕心裂肺的男子此刻同样坐在这片花海,背对着她。

不过,这次,他很平静。

鸢璃不自觉向他靠近,想看清他模样的念头在心中尤为迫切。但越靠近,鸢璃就越觉得眼前人的身形格外熟悉。

明明马上就要到他身侧了,下一秒,刺目的白光将他吞噬,鸢璃毫无不犹豫的跟着跑进那白光。

为降低白光的刺目又能看清他远去的方向,鸢璃只能微眯着视线,奋力追着他远去的身影。

不知跑了多久,鸢璃都未能追上他。但好在,自己在这梦中丝毫不觉得累,甚至没有呼吸,没有身体,连魂魄都算不上,她可以追很久很久。

直到,当鸢璃脚下传来触感,清新的气息开始融入鼻息,白光猛地刺眼后又立即消散,那人也消失不见。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鸢璃为挡光抬起的左手,她拥有了身体,穿着带有魔族纹样的服饰。每走一步,便会有铃铛声随着她的步伐节奏响起。

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平静海面,只有她身处的这座高耸入云的山,似再努力些,就能触摸到云彩。

脚下是个巨大的石盘,怪异的凹槽交错扭曲,形成个巨大的图案,凹槽中似有已干涸的暗红色血液。

正当鸢璃低头去确认的时,石阵忽然亮起,再抬头时,鸢璃再次没了身体,而刚拥有的身体正奄奄一息躺在石阵中央,两个手腕被割破,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霎时,鸢璃的六识开始逐渐消失,唯余耳朵还能听见身后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呼喊。

身后,一男子突然猛地穿过她身体向她的身体扑去。他崩溃地抱着她,伏在她脖颈处掩面放声哭泣,从她身体伤口处流出的血将他的白袍子染红了大半。

她看不太清那男子,但那若隐若现的哭声,她认得。是那个一直出现在她梦中,在彼岸花海中痛苦的男子。

当所有六识全部消失,鸢璃从梦中惊醒坐起,脸上湿润,抬手抚过,皆是眼泪。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为何会跑进她的梦中,但这一次,鸢璃更加确信他有可能是真的,至少她看见的画面,曾经应该发生过。

次日,鸢璃一直睡到了午后,被掌事在门外的轻呼声所吵醒。艰难睁开被困意压得沉重的眼皮起身,“何事?进来说。”

掌事匆匆进门后,满脸喜色道:“回皇贵妃娘娘,陛下命人送来了凤冠与帝后朝服,让您今日好好梳妆打扮一番,陛下今夜会来接您。娘娘,这说不定就是好事的前兆啊!”

“什么好事?”

掌事压低声音道:“娘娘,凤冠与帝后朝服都是国母才能拥有的,陛下不仅让您入主帝后殿,现在又送来了这些,指不定就是要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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