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摆(2 / 3)

冷待。”

此情此景,这样温和又带着些示弱的话,实在叫人冷不下心来。

苏澄跃摆摆手,哼道:“谅你也不敢,你若坏我好事,小心我加速送你入土。”

这又是言不由衷的放狠话,哪怕不论其它,单止剑山庄在其间掺和,苏澄跃就不可能主动坏亲爹的好事。

不过陆承远更乐意想是源于苏澄跃待自己有几分相处的情分,无关情爱也无妨。

陆承远还未有下文,苏澄跃便主动显摆道:“我父亲已经托人去查探仡楼氏的族谱,想来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届时寻不到他,我寻他的家人也好。”

闻言陆承远却彻底放下心来。

循着仡楼氏的族谱寻仡楼珈,不仅找不到他的家人,甚至连这号人的存在都查不出。

但陆承远也没冲苏澄跃说什么丧气话,只笑道:“祝君好运。”

苏澄跃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气鼓鼓盯着陆承远,片刻后攥着书信径直往自己房间回去。

不过走了几步后,她又忽然转头上下打量陆承远一番,道:“日头正好,你别窝在你那阴暗的屋子里,出来晒晒太阳也好。”

说完她接着摇头晃脑晃回去。

苏澄跃经常没头没尾地说话,也不知道她平时究竟在想些什么,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似午后艳阳,烘得人由里及外都是暖洋洋的。

是夜,月明风清。

陆承远抚弄着前来“告密”的入骨,情不自禁思索起苏澄跃这个人。

今早想到的一些可能,叫他那颗为急切、茫然、郁结所充盈的心稍稍冷却,令陆承远终于在关于苏澄跃的事情上迫使自己用冰冷的目光打量。

或许……苏澄跃待仡楼珈的热切,也与他所想的男女之情截然不同。

此时的苏澄跃可没某个人那么多无聊的感怀伤秋。

她换了一身夜行衣,借助夜色穿行于王都各处。

白日里苏澄跃去寻玄机时,还顺路探查一番王都内的铁匠铺所在。

王都内明晃晃的铁匠铺都是受官衙直辖的——虽说大豫管不住铁器私铸,但天子脚下,明面上还是得有个样子在。

因与官衙直接对接,苏澄跃若明目张胆前去打探,说不定会叫他们大豫朝廷注意到自己,即便她能脱身,但又何必要多此一举、打草惊蛇?

不过那些普通的铁匠铺里确实没什么线索,都是受官衙管辖,哪里会锻铸武器?

苏澄跃在铺子里的犁镐锄上摸了把,笑着嘀咕:“大豫的铁矿倒是精纯,唔,锤锻的手艺也不错。”

她又往已经熄火的竖炉里瞄了几眼,也不知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乐呵呵离开此地。

王都的铁匠铺“参观”完,于苏澄跃寻人没什么帮助。

她想了想,又往城外的军器坊摸去。

军器坊可是大豫正儿八经的“禁地”,铸造甲、弩的重地,周边里三层外三层守卫重重,看着比皇宫大内还要严密。

苏澄跃伏在远处的山丘上,盯着从外边看起来静悄悄的军器坊。

她蹲了一个时辰,终于抓住看守换岗的空隙,从隐蔽处溜进军器坊的外围,还有闲暇工夫叹一句自己这身自幼苦练来的轻功未曾在这些年的闲逛里荒废。

只是刚刚穿过堡垒一般的外墙,耳精的苏澄跃便听见细微的“叮叮当当”声,并望见点点火光。

苏澄跃眉间蹙起,又寻着避光的隐蔽处向那声源摸去,其间偶与巡逻护卫“擦肩而过”,紧贴墙壁的苏澄跃亦是游刃有余。

果不其然,在这军器坊深处,竖着数十架热腾腾的炉子,铸型淬火之声络绎不绝。

前边人员嘈杂,亮如白昼,苏澄跃也不敢放肆近前,只隔着一段距离瞄着他们所铸军甲、武器。

大豫军器坊的位置放在城外苏澄跃就够奇怪的,如今见它深夜仍在悄悄开工,苏澄跃更是疑心丛生。

昨日大豫皇帝还在中秋夜宴上宴请北漠来使,今日此处军器坊偷偷摸摸铸造军器,意欲何为?

此地并无高官,督促匠人做活的也不过是数名小吏,苏澄跃从军匠的抱怨中得知他们这般连夜铸造已有段时日,军匠们显然心怀怨怼。

苏澄跃敛下心中疑虑,换个方向往军器坊的武库摸索去。

武库的防守更为严格,地方倒是很好找,只是密不透风的护卫害得苏澄跃又在军器坊无人的角落里捱了大半个时辰,才寻到机会溜入武库。

武库内光线昏暗,苏澄跃刻意避开窗户,从怀中掏出一枚为纱布包裹的夜明珠,借着微光仔细查看附近的物品。

却见武库中满满当当摆放着数不清的军器,遍地都是箭矢、刀剑、枪槊。

巧了,她进来的这一间正好是摆放武器的,甲胄这等更为重要的军器应当是单独存放的。

仅仅粗略一瞥,这间库房中的军器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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