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会(1 / 2)

两人走到寺门前,发现陆文歆几人都在等着她们,看着林沉璧明显情绪不佳,都没说话。

还是林沉璧打起精神问她们:“你们吃过晚饭了吗?”

陆文歆连连点头,“吃过了,我们还遇见了小国王她们,他听说我是做摄影的,还让我明天也一起拍法会呢。”

“可以啊,明天可就是名正言顺的摄影师了,你这一趟路费都赚回来了。”徐清雅也有了几分笑意。

说完就到了僧舍,天色已晚,就各自休息了。

夜深时分,月光将走廊照得透亮,林沉璧倚坐在楼梯口,沉默地看着月亮,徐清雅动作轻柔地出现,坐在她身边。

林沉璧想说什么,徐清雅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睡不着,我也有些睡不着。”

徐清雅也看着月亮,两个人头靠着头也觉得稳当。

“今天阿旺大概把能说的都说了。”林沉璧轻声道。

“关于当年有人发了悬赏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徐清雅问。

“一来吉阿地区有文物的事情是谁传到叶十三耳朵里的,二来有人发悬赏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只能期望阿旺能再帮助我们调查了。”林沉璧毫无罢休的意思。

“有关阿旺和安塔帕丹王室的事情虽然不好问,但是和十三姨有关的应该还是能问的,今天桑康吉达在,阿旺虽然说了很多但也是简明扼要,想必有些细节还是能够追问的。”徐清雅冷眼观察了一晚,也有所猜想。

林沉璧点点头,又说:“你别说,我觉得桑康吉达法师感觉还挺熟悉的,倒不是只是之前见过的缘故。”

“像你阿爷还是像我爷爷?”徐清雅似笑非笑。

林沉璧眼中隐泪,也有些失笑:“都挺像的,不过我也从没觉得我阿爷和你爷爷相似,这感觉还挺奇怪。”

“把骨灰送到玉真观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徐清雅看向她。

“我原本是想回香江找黎阿婆的,但是突然有点想回家,清雅,你说黎阿婆为什么要把叶十三送到这里来?”林沉璧确实不理解。

“很难想象作为母亲当初是怎么面对这件事的,而且我们觉得阿旺没理由骗人,她未必这么觉得。”徐清雅思索道。

“就算阿旺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确实也不一定就是真相,何况他还有很多不能告诉我们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咱们倒是很派上用场了。”林沉璧淡淡道。

“是啊,这几天兜兜转转又好像回到原点了,还说不定‘为人作了嫁衣裳’,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突然知道十三姨热衷寻找文物,这也有点奇怪的,她以前不是对什么琴棋书画都不感兴趣吗?平常带我们也是登山、打球之类的,你要说是我爸——”徐清雅突然哑声。

林沉璧有些没反应过来,“伯伯怎么了?”

“你说要是叶十三对这些东西突然感兴趣了,她会先去找谁呢?”徐清雅看着林沉璧的眼睛。

“徐伯伯?!”林沉璧霎时明白了徐清雅的话,“就算徐伯伯对文物没那么专业,也应该会通过他去找到别的文物专家。”

林沉璧想了想又说:“其实也不算特别奇怪,叶十三虽然看着不大关注文艺,但她带我出去,很多时候都是去一些当地文化非常浓厚的地方,你记不记得,我以前给你带过好多手工艺品,她甚至还带我去过麦利拉……”

时间在转向闲话家常后变得漫长,两人也渐渐升起了睡意,便轻手轻脚地回去睡了。

第六日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伊奚雍措便敲响了房门,再次来帮林沉璧调整衣饰,然后带着她出门。

“今天大殿里仪轨众多,寺庙会先将大殿里的金骨迎转到后殿,你们可以先去看一看,结束之后再去进行供奉。”

林沉璧点点头,走出院外,普里嘉达和顾恺骁也刚好出来,顾恺骁看了看她,觉得没什么异常,表情也轻松了一些。

林沉璧本以为她们今日已经起得够早,却没想道路两旁已经候满了信众。

或站或坐或叩首,服饰纷繁多样,有鲜着锦衣绸缎的,有衣衫破旧的,有穿着传统隆重的,有衣饰现代的,见了她们纷纷躲避一旁,垂首合十,念念有词。

伊奚雍措平静地走过,对身旁的林沉璧说:“法会开始之后你跟在我身边就好,我站你站,我坐你坐,信众会叩拜到你身前,你不必念诵经文,赐福‘愿你吉祥如意’就好,你还记得我教你说的吗?”

“记得。”林沉璧虽有些紧张,但乖巧点头。

这让她想起玉阿太带着她在玉真观做法事的时候。

玉真观虽然曾是皇家所建,但早已落败,玉阿太一开始也只是将玉真观作为一个收容所一样,后来为了合理合法,就开始为乡民们做一些仪式,也会在观里行一些斋醮,她虽然年幼懵懂,也总是被带在身旁。

思绪纷杂中,又听见伊奚雍措说:“信众或许会奉上一些供奉,花环一类便由他/她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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