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2 / 3)

乎!如今你名义上还是我萧府的人,便只能生活在我的掌控之下!我萧靖川的卑鄙你所见的都只是冰山一角,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讨论!”

苏年年的脾气并不怎么好,她起身瞬间摔碎了桌子上放着的花瓶,那玻璃渣子碎了一地,花瓶里的清水溅的到处都是,苏年年白皙的脚上也早已被水洗刷了一遍,一个人在黑暗里生活的久了,突然之间光明和她携手,她便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留住这个她曾抓不住的温暖。

苏年年知道落到萧靖川的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与其被他控制在这四方天地里,那不如奋起一搏,就算是死,那也好过被折磨致死。

她捡起脚底下的玻璃碎片,萧靖川看着她,倒是没有上前阻拦,他断定苏年年不会了结自己,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判断,一个人在被逼的走头无路的时候,往往会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在萧靖川分神的时候,那锋利又冰冷的玻璃碎片便已然抵在了他的大动脉处,只要她手腕轻轻的一动,那这一切便就彻底的结束了。

萧靖川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他岂会怕这小小的一枚玻璃碎片,他面不改色,甚至有些玩味的看着苏年年,他的心里断定她不会真的杀了他。

屋里有一瞬间的安静了下来,苏年年的表情在灯光的反射下有些狰狞和高兴,“萧靖川,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今日便一并偿还吧!今日不管我能不能活着走出去,但你今日要死在我的手里了!”

萧靖川却是笑了笑,他什么样的刺杀没有见过,就凭这一枚小小的玻璃碎片,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的样子让苏年年有些害怕,“苏年年,你真的觉得这玻璃渣子能要了我的命?若是我萧靖川轻而易举的死在了这么个小物件上,那这北川十六省不知道易主多少回了!”

北川十六省的少帅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少年时便精于骑射,他的枪法是老帅亲自教授的,十岁时便跟着老帅排兵布阵,到了成年的时候便被老帅丢到了军校里历练,他的手段狠辣决绝,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萧靖川,你一向自负,瞧不起任何人,可这次我偏要你死在这个小物件的手里,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该还给我的!”

就在苏年年要下手杀了他时,却被他转身踢翻了身前的茶几,然后反手将苏年年手里的玻璃碎片夺了过去,苏年年的手心被割伤了一道浅浅的伤口,那伤口在往出冒血,血滴落在了厚重的地毯之上,瞬间被淹没在了其中。

果然她还是伤不了他,她这一辈子都逃脱不了的地方和人就在眼前,可她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这世间还真是可笑,权利和金钱就能让一个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既然杀不了他,那便就相互折磨吧!反正余生很长,她总有一天会亲手杀了这个带给她痛苦的人。

萧靖川逼近苏年年,军靴每走一步,苏年年的心里便一阵的发毛,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影彻彻底底的笼罩,来自他的压迫感是那样的明显,他一步一步将她逼至墙角,抬手抬起她的下颌时,苏年年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不一样的情绪,这是萧靖川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

在吻上苏年年的那一刻,萧靖川放下了一切的戒备,这对苏年年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当他沉沦在美好的事物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他便完完全全暴露在了苏年年的面前。

那一根尖利的簪子笔直的插在了苏靖川的左肩处,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衣,他依旧没有放开她的身子,只要人还在他的身边,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将苏年年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在进门前我便下了一个赌局,可惜这个赌局我赌输了!你想知道我赌的是什么吗?”

苏年年靠在萧靖川的身上,粲然的笑着,可这笑容里映射出的却是控制不住的眼泪,“萧靖川,你的赌局和你,我都不想知道,我要的只是你的命罢了!只有你死了,我的噩梦才会真的结束!”

萧靖川握着她的手,让她将插在他肩膀上的簪子使劲的送了进去,肌肉被撕裂的声音是那么的明显,他拉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厮杀他,可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她挣脱了他的手,使劲的将他推开了。

萧靖川拔掉簪子,他刺激着苏年年,“你还是下不去手,苏年年,你承认吧!你从一开始便就爱上了我,只是你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苏年年嘶吼着否认道:“别在自欺欺人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怎会对一个折磨我的人动心?”

血一直从伤口处滴落,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争吵着,“苏年年,你既然没有对我动心,那刚才为何不杀了我?你在等什么?还是你根本就舍不得杀我?”

苏年年将屋里所有的物件一件一件的摔在了萧靖川的身上,她就如撒泼的小妇人般发泄着自己的脾气。

屋里的动静越闹越大,七姨不放心便让陈妈去取了钥匙,然后上楼去打开了他们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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