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2 / 2)

样,让他这个做兄长的好个忧挂!

“此番大战,微臣知必是一场血战,段恪出身将门,不怕脑袋点地,战死沙场,段某有个僭越之请,还望圣上答应?”

“段将军此请想必也是为了朕的宗庙着想!”昭光帝心知肚明,眸辉一漾。

“微臣斗胆,臣望我沧岳龙息繁衍,宗庙大兴、圣上寿与天齐,社稷长继永延!”

昭光帝心中发凉,这段恪一口一个宗庙社稷,实则是愿这龙嗣首诞贤妃殿中,此为偏私之举,有僭越之嫌,可此际是用人之际,如何也不能在此番驳了这臣子的脸面,当下微微一笑道:“朕实则也是为秋桐有所虑及,此战战况难料,朕大胆任用将军,也是冒了风险的,而若战局不利,这朝事宫事波澜常有,朕怕这恩典之心,反害了秋桐在宫中难为!”

“太皇离宫那日,曾有教旨,要皇后、四妃担起宗庙大兴的重责,臣深知家国之责,是不会为娘娘招致祸患的,若臣不幸,段恪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娘娘,还望圣上照护,以安臣心!”

好个以安臣心!

这段恪忠心是有,只是这玉中有瑕,最大的缺失便是这私心过盛!

昭光帝明眼打量,耳听他搬出太皇,一时无从辩驳,当下应道:“将军可安心于前方御敌,你之所请,朕必是会常记心间的,而秋桐慧丽出众,是朕的贤内助,此番将军若能力克梁朝大军,将军便是朕的贤臣,而自此将军前途无量,朕期望你能如朕的几位皇兄一般,成为朕的左膀右臂!”

昭光帝眸睛一深,恩泽隆授,段恪的眸子跳跃出一抹明灿,他三拜九叩,热血澎湃,领旨而去。

段恪走后,一个身影自内中步出。

“可听到了?”昭光帝挑眉,十分不悦。

“圣上圣明!”

“三哥——”昭光帝愁眉苦脸地看去。

“宗庙社稷,责无旁贷!”顺安王拱手劝道。

“大战要起了,此一战若败了,沧岳朝恐要三五年才能喘过气来,若胜了,我沧岳可有十年之期不必忧心这边关战祸,这便是朕的社稷之私!”昭光帝摇首间,就事论事道。

“依微臣看,圣上不仅有社稷之私,还有这心中常思,处处徇私!”顺安王莞尔一笑。

到底是三哥!

昭光帝一赧,有些寥落道:“想来那方也封了不少日子的贵人了,可也没于朕个一言半语的,那姬太后到底是她的生母,朕担心她心里头难的很,可偏偏……”

“微臣按圣上的意思托夫人去探望过娘娘,夫人言娘娘恐是自幼长在朝国,倒似没心没肺,此一番长歌当哭,倒也没背地里伤楚哀绝,只说要在本朝做个端庄贤淑的良娣于姬太后那冷冷的凤目下风光一回!”

“一个贵人有何风光呢?至于这端庄贤淑,朕如何瞧着她还是在和她母后置气呢!”昭光帝叹息道。

“二哥言嫂嫂处也是如此,说郡主自从拜见了贵人,回去直端庄贤淑地吵着要二哥与周瑁的中军去一决雌雄呢!”

“那是尚儿在试二哥,嘱二哥且别上了她们的当,我等只端庄贤淑地等了人来掷牌子,便是天大的福分了!”昭光帝负气间一展折扇,唇线深刻地拉了一拉。

“臣的夫人当真是端庄淑娴,自不在此中,宵禁之时,臣也当告退了!”

顺安王朗笑间,拱手告辞。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三哥好福气!”昭光帝羡慕地挥了挥袖,差人去送。

“圣上可要去贤妃娘娘处?”

顺安王走后,御书房内,福印察言观色地看去。

“那段恪是朕的臣,朕如何要听他一个臣子的差遣?”昭光帝冷颜道。

“圣上说的是,眼下——”福印一打拂尘,求问圣意道。

“摆驾濋章殿!”

昭光帝传谕,那脚步已飞快的行去了,只是他似乎来的颇不是时候,百步之遥外,便瞧见那大殿的灯火熄尽了。

昭光帝呆了呆,耳听福印要去通传,眉锋一攒,当即唤住了人,折身望见那贤妃殿的灯火依然亮着,当下道:“去贤妃娘娘处传旨,说朕才见罢各处大人,要于那方殿中小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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