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心为了化解两境恩怨,捎信交付给剑之初,要他亲自送达给无衣师尹,另外一方面为了舒缓双方仇恨,剑之初决意跟无衣师尹一会,希望能藉此了结双方恩怨,遁形化光疾风飞驰,穿梭于峭岩环壁之上,钻入岩壁暗道,一路飞驰朝北前行,霎那间暗道已过。
再睁眼一看景观已改变,稍纵片刻飞出云收山林深处,而护体金光此时飞纵于枫叶树林内,直线飞驰很快穿越过整片枫林,接着速度才稍加放慢,不过还是持续飞驰于空中,黄沙滚尘破风千里,疾啸掠过纷叶遍洒,黄沙走尘,直至北五林一处荒野,护体金光霎那裂解,一缕光华散去,只见一名白发剑者从中步出,双手负后,遮发蔽颜缓步而行。
一步一沉稳,一步一落尘,踏尘轻踩不伤及寸步花草,不残杀步履下的蝼蚁,依循方向而行,越走越是沉重,步行至三至五步间,才稍缓脚程步伐停,立身荒野随风飘逸,发丝飘,止步停,轻叹一声后,才得以回神,伸手从衣衫中取出一封信袋,端拿于手低头阅读信封袋四个字。
“无衣师尹”神情略微一丝凝重,略有所思起,“希望能藉这次机会,能化解他们两人心结,心结若是不解,只会被仇恨吞埋而逞凶斗狠,到最后只徒留一声悲叹,吾不能眼睁睁看他们这样,互相残杀而难解,必须设法调停他们之间的恩怨,但...该怎样做呢?吾该怎样做才能遏止双方斗争呢..?”想着想着身形不由自主的再次踏步而行,其脑海中不停思考着解决方法,一瞬间灵光乍闪,即刻忆起昨日和佳人交谈情景。
“辞心...”
“我知晓真相往往是最为残忍,也是不堪回首,但真相确实是如此,尽管忿怒难平,也是无法改变这不争的事实,灭国家恨实属难平,全然拜他所赐,全军俱灭尸骨不存阿!不管你信与否吾亦要向他索讨一切公道!这样才能告慰逝去亡魂,索讨一个交代。
“如果你所言皆是属实,那麽此事剑之初绝不会置身事外,必然为你索讨一个公道。
“一向明白是非的你,我相信你应该知晓此事的轻重,在此我就不在多言了,总之!此仇此恨不共载天!吾与他的恩怨,已非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灭国之仇!联合妖后、号天穷,杀吾亲信之罪,已是注定双方不解恩怨!”
“吾知晓身为一个外人,不便介入你们双方恩怨,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双方能冷静下来...
深思未尽,蓦然身后风啸枝声残,一道煞掌破土飞尘袭至,剑者挺身而立,衣袖拨扫倾动之际掌气尽化于无形,风沙走尘之后,黑雾卷煞,煞气挟着杀气席卷而来,蓦地黑雾卷煞带出数道身影,眼一瞬已身陷敌网之中,前后兵马围剿,左右双方杀将冷杀围立,上空一道煞神威风降临,万雷赦,邪气浓,杀气更是席卷掩至,半途逢杀劫,来者竟是。
「吾立足,便是末世。拜服吾,永得传承。」
狂妄身影伴随黑雾而降,落尘扬沙一瞬!气啸千里枝树纷纷沉落末世圣传倾巢而出,独孤残剑、易子娘、竹风铃、宿贤卿,末世圣传教众。
面对浩荡的敌人,剑之初仍是不改神色悠然而立,不思不语静待一人一言,然而敌方螯首灭神.号天穷,披袍翻掌之间已是判下罪责。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座终于找到你了!剑之初!」
「哼!今日本天君就要你命丧黄泉!先杀你后再杀戢武王!!!」
虎掌沉讷收势,尘沙倾燃丈起数十丈。
面对狂妄的人,剑者只是沉思不语,负后的手缓而向前掠空抚移,立足的步履寸步未动,似是蓄势以待,细长白发随风飘逸,掩蔽眼前视线,孤立的人伴随冷风而立,脸色不见一丝变化,冷漠眼神中一丝澄明,抚掌指向敌方螯首,澹释数言。
「愿赌服输者,是该选择适时退让,不该选择一再进逼阿!为何总是要选择这样...」
「逞凶斗狠欺凌他人呢?以退为进才是上策!难道不是吗?」
「哼!自以为是的说词!并不能改变你的沉沦黄泉的命运阿!」
一语未道尽,号天穷即刻气贯支掌,翻袍拨覆间,煞掌沉落袭向前方剑者。
「~喝阿~死来阿!!!」
眼见对手攻势勐狠,剑之初即刻抚掌蓄势待发,随即掠空一抚挥洒,周身寸土蠢蠢欲动,接着飞尘黄沙扬,倾爆数连响!十连沙尘卷土袭向奔驰黑影,眨眼两招交并一瞬!厉掌破土沉出!轰然一声响!虎掌收势一瞬!竟尔扑之落空「嗯!?」
迟疑之际!已不见剑者身影,风沙散去霎那荒野上只余末世圣传人马,只见号天穷怒眉一扬!披风挥洒卷沙破尘!霎那间百树皆倒,眼神凛杀一闪稍纵,异光并现。
「哼!好个引虎待扑之计阿!但勐虎一旦出闸,就有那麽容易善罢干休吗?猎物一旦锁定,便要追杀到底!剑之初!慈光之塔的惊叹!你真以为能逃得出神的掌心中吗?!众人!追上!」
号天穷一声令下,末世圣传众人马,各自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