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对战,迷乱心志的持剑女子,已不复初心,招行凌厉,剑走狠绝,冷肃不待一语,噬血眸光一冷现,便是起剑斩敌,要将眼前所有障碍通通铲除,执手的剑不再覆盖冰霜,流转体内王树之灵彷佛遭受禁锢,取而代之便是无上邪障,煞气,剑上黯然无光流转着诡异邪氛,黑雾笼罩周身赤红墨瞳凝注强烈杀意,杀念蓦然由心自起,杀意甚然,随即持剑璇走极端剑意,剑气迸出,便是铲除障碍的极端,瞬影持剑奔走,指剑直袭向迎面扑杀而来挡关者迎击。
「任何人....皆不能....阻碍...碍障....通通铲除....一个也不能留.....杀.....!!!」
「呜呀—不管你弄什麽玄虚,也无法改变你败亡的命运,你的命、我的恨、终该有一项要了结!可恨女人啊!!!看招!魉魅、厉鬼催命——!!!呀啊!」
翻袖抛空凝聚一身邪力,纳四方煞灵,聚八方怨气,将满身怨恨全然化作一股怒意,摧元纳气,煞杀而出,登时天地愁惨月无光,四方怨灵聚合战场上逝去亡灵怨气,凝成一股天地哀怨紫色气团,挥袖抛动,怨气挟带满腔恨意,袭向前方飞奔而来女剑者,前招出,后招便是纳掌使力,厉掌勐催夺命,白衣飘影夺杀逼袭「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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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北方侧,圣坛神像前,蛮荒兽人、血戮兽人激斗不休,互不逞让,而在覆天罩上空盘旋无数魉魅邪灵,不停攻击着圣罩,而在不断攻势之下,覆罩之力渐转虚弱,逐渐出现龟痕,而在神像前后两派不同人马,
展开撕斗,双方杖兵交击断然不容缓,长老团虽极力施术护罩,但仍是显得险象环生,五名长老经由战火无情摧残下已是疲惫不堪,气力难撑而渐露败象而接连倒下,而覆天罩随着术法力量减弱,渐渐由大缩至小,
眼见这一幕众人脸上不禁显露出错愕,惊愕,恐惧,胆寒,全然凝聚于脸上,无法再压抑内心恐惧,失了分寸大部份的兽人族民,都纷纷狂奔而逃,逃往四面八方,逃出圣坛欲远离战火逼迫,熟料一逃出皆被无情战火吞噬,无辜惨亡于两军交兵下,成为地上一具又一具尸骨,而另一旁摧法施术抵抗魔祸蔓延的兽人大长老,
欧尔长老眼见子民们被杀死,心中那股悲愤不由得心生,一股莫名怒意从中而出,神态凝重呐喊着,欲想阻止族民纷纷送死岂料却被一人挡道阻碍「不可啊——!!!」
「谁都无法阻止命运定数,神的安排,万民失心便是迈向覆亡之径,你始终也无法救的了谁?而你们所寄付期盼,也永远无法实现,真是可悲又可叹,老头!将兽魂珠交出,然后接受命运安排,将尔等性命通通奉献于伟大邪神吧。」
「为何你要一再挑起战端,要将兽族万民逼至绝路。」
「这个问题很简单,也很困难,因为你们选择背叛伟大邪神,将希望寄付于一名不该存在世上的人,一名虚幻不实的神,然后违抗神的旨意,那便是不忠不义而不仁,若非是邪神庇佑,你想兽族这几年来能这样风平雨顺,波澜不兴吗?结果呢!?你们还是选择叛离自己祖神,将自己寄付于虚幻不实的神抵,你说这样行为能被轻易饶恕吗!?」
「看来当年心存善念的吾,不该这样纵虎归山,导致今日蛮荒兽族惨局,身为一族之长的吾,无言愧为众族民竟然这样亲手铸下这样错误,让万民陷于水深火热,是老夫之过,是老夫之过啊....」
自咎的心,愧疚良心,无法释怀过错,当年因仁慈而纵虎归山,造成今日对敌局面,昔时师徒情、今朝师徒仇何等讽刺,何等讽刺啊,问心却是有愧在前,理亏在后,既然命运要这样无情拨弄,那麽也只有接受残酷现实明知这样做会悲働难当,但却是不得不为,命运既然是注定,那麽也只有顺天而为,将一切的结果都交予上天去安排,无论最后是胜还是负,甚至丧失性命,亦不怨叹谁!?因为他相信,万物循环皆应有天理存在,
是命运还是定数,是生还是死,都交给天去安排,就算最后结果不尽遂人意,亦没关系,因为这一切错过本该就要自己来承担,就让亲手铸下错误归返于原点,沉思至此,欧尔长老便是收敛沉重心绪,璇杖指敌,杖指浮空于半空中的黑衣诡术者,面色凝重,抬头望着上空说道。
「想不到咱们师徒再见面,竟是在这样战乱局面下...」
「老头!你若是想以旧情来攀交关系的话,那吾只能说你太过念情,今非昔比,人事已非,以现在吾的身份,是一名祀奉伟大神祗的祭司,并非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也非是你口中的那个名字,撒卡斯,这个名字已是成为过去,现在只有黑暗祭司卡洛斯而已,而你我师徒缘份,早在当年那场对决已是结束,你我之间早已毫无半点关系,你妄想在用那种口气与吾在攀交关系,现在咱们之间只存有仇恨而已,是毕生皆要铲除碍障,难道你忘了这句话了吗?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当年因你一时仁慈而纵虎归山,才会造成今时今日的悲剧,难道这种种一切你都忘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