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扇的人悠然站在残破碎石上,摇曳云扇而不语,仰首望向远方庞然巨兽身影,映入眼帘的是三头巨兽厮斗不休断无遏止迹象,表面看起来虽是互相逞斗,但实际上是二对一欺压一方弱小,而一向厌恶斗争的他,自是看不惯这样野蛮行为,然而正当要阻止双方厮斗时,岂料双方人马,
南北挟杀双面包抄,要将仇敌一举铲除,而被误认为是麟族的三人,只能选择起手反击一途,先将这场突来冲突遏止在说,其他的之后再来打算,眼前危机才是首要,心念甫落,初雁飞,
裔伤、云钜、三人视线彼此照眼、以一人为令各自分头行事、而一向默契很好的君与臣,自是明白该如何做,所以只要主上稍使眼色,他们即刻下一步该如何做,可说默契相当契合。
“裔将军,云将军,此地交吾一人即刻,你们即刻前往珊瑚海界帮助麟海鱼族退敌,记住!要以百姓安危做第一考量,护民为首要,不得有误!”
“裔伤必不负王托,定会完成王的交代。”
“那主上呢...?”
“你们不用担心吾,尽管去吧。
“不行...吾等怎能放主上在此自身离去,主上..让云钜留下来与主上共同赴敌!请主上恳准!”
“那裔伤也恳求主上,让吾与云钜一同留下来保护主上,就算牺牲性命,吾等亦要护全主上无虑...”
“若真要吾无虑,你们就要遵崇吾的命令,并不是在此犹豫不定,虽然多一份力便是多一人之力,但有时候事情总是无法两全,必要时亦要有所取舍,而该怎样取舍便是出自于自己,因为只有自己的心才是明白自己,而决定权当然也只有自己,救人或者杀人也只有一念而已,而其中该怎样权衡吗?也是在自己,这样道理你们明白了吗?”
“主上...”
“主上...吾等...”
“什么都不用说了,什么也不必问了,该怎样做便就怎样做吧,你们去吧....”
“是...”
“属下遵命....”
虽是短暂目光交会,但却是君与臣最真切沟通,更是取舍两分的权宜,尽管知晓此役生死难料,亦要武断论定因为他明白,只有这样做才能杜绝战祸蔓延无辜生灵,也唯有取舍才能避去一方战火蔓延,所以当仁不让,挺身挡关,遏止祸端持续蔓延,而一旁云钜、裔伤虽知此举是无奈,但却是无法违抗王令,只有满身无奈转向撤去「主上...那属下便前去了...」
「主上...那吾与云钜便是先行执行任务了...」
「你们去吧...」
「属下告退...」
辞别主上后,他们两人即刻化光遁形,向珊瑚大地南方飞去,而残破沙场上,唯独一人悠然而立,执扇应瑕即将而来的杀机,此时南北双方,狼族化兽,鹰族化鹰,狼兽急奔,鹰兽空袭,定要将眼前目标击杀,而面对这样两方势力的围杀,初雁飞犹是不改自若神色,执扇一挥洒,将身后残余的麟族兵马全部送离。
「诸位你们速速离开吧。」
「那先生...你呢?」
「不用担心吾,速速离开吧。」
「这...好吧...请先生保重...」
「吾知晓...」
随即挥扇的蓝衣男子,执扇向地摧力一运,一道宏劲在地面上划出一道边界防线,一道深沟裂痕映照在众人眼前,接着执扇男子便说道「吾之身后便是大道,只要能闯过此关,吾便无条件放行,若是不能,吾希望诸位勿在为难,即刻带兵撤离此地,永不在犯,那么在下便不再为难。」
「哼!你以为你是何人!?竟敢这样猖狂,谈条件!!!」
「明明此事便是你们麟族的不对,偏偏要将罪责推给别人,让别人替他们背罪,这样未免太过猖狂了!!」
「打人喊救人!打贼喊抓贼!麟族果真狡诈阿!!」
「在下虽不知你们双方有何恩怨纠结,但吾也不能视为而不顾..」
「看你们继续残杀无辜性命,这样行为未免太过残忍矣!」
「残忍?哈哈哈!那尔等残杀吾等族民,便就不是残忍吗!?」
「擅辩狡诈的鱼类!掩盖不住你们的狼子野心!!!内心丑陋阿!!!杀—!!!」
「该死的麟族鱼人阿!为吾等同胞偿命来!!!」
「你们终于耐不住心性,原形毕露了嘛!?」
“吾虽无意与你们为敌,但也不能眼睁睁,看你们这样继续残杀无辜....”
劝戒同时,脸上隐有一丝无奈,因为他知晓此时若不出手,祸及非是身后这片瑰丽的景象,甚至还有将无辜卷进风波,虽看起来是多此一举,但还是不能置身于事外而不闻不知,既然选择插手干涉,管这桩闲事,就要有觉悟能承担一切后果,轻声叹息后,初雁飞即刻璇走手上云扇,扇指向前,暗自提元蓄势,眼神略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