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濛的眼承受不住刺光不断照射,渐渐睁开了眼睛,眼前映照模煳黑影,似实似幻,着实让人搞不清,眼前一阵眩芒,映照入目影像,摇晃不己,甫从宿醉清醒的他,似乎还陷于茫然无措当中,剑之初一脸茫然,凝视着茶杯映照出的倒影,呈现呆滞「……」
接隀而来则是一阵剧痛,分秒敲击着脑袋,让他深感到头壳一阵目眩。
「阿…」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会在此…我的头为何会这么痛!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神色一脸茫然,轻抚着额头,不知所措。
还未搞清楚状况时,背后却忽然传出一句,让他着实感到失态且惊色,还在迷煳理清一切头绪时,莫名的话语,像是一头棒喝,点醒了他,待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女子,闭眼凝神开口说道,语气听似冷澹,实则添有几分戏谑的意味。
「几杯黄汤下肚,便不胜酒力,然后便不醒人事,醉倒呼呼大睡,一觉到天明,这才是此刻先生疑惑全貌,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了,一切皆安然无事。」
玉辞心镇定其然笃定语气说道,将昨日情形说个明白,好让剑之初釐清事实真相,而当她讲完这一些事时,剑之初脸色仓皇失色,心裡更是大惊。
「姑娘的意思是…昨晚你我把酒甚欢后,在下便醉得不醒人事,一直待在姑娘的房间,直到现在…这…」
「正是如此。」
「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直到天明,这…」
「有口难隐,想必先生是十分在意了」
「是…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姑娘名声…」
「你认为很重要吗?」
「嗯…一位姑娘家最在意的就是自身清白,姑娘想必也是这样认为吧」
「哈…」
「嗯……」
「那如果吾说,我不再意,阁下又认为怎样呢」
「这…!」
「………」
「………」
几番交谈却是无果,此刻两人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瞬间收声沉默起。
一片沉肃中,两个人同时抬头望向彼此一眼,视线霎那交会,眼底映射各自倒影,除了暗自讚叹外,还有多了一丝欣喜,一者不改自信脸色,仍然嘴角微微上扬,抹笑望着待在木桌前的白髮男子凝视,笑而不语「呵……」
另一人,静静坐在椅子上,心却是五味杂陈,不知所措,脸色看起来有些复杂,脑海裡更是闪现一幕一幕的暧昧情节,不由得推想起各种可能性「………」
(为何那名姑娘会这样眼神看吾?又为何会突然提起那些事情…这…!?)
一瞬念头闪即,让他着实感到错愕,便往坏处想。
(难道!?吾昨夜对她做了什么!?这……!!)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剑之初就不由得心下一惊,就深怕对姑娘家起了歹念,着实让他感到十分失态,低头垂髮自我省思起,脸色看起来有些许惊慌,讲起话来显些吞吐,稍稍紧张语气说道
「昨日是吾失态了,让姑娘见笑了…」
「哈…」
「嗯…」
「想不到你这么不胜酒力,几杯黄汤下肚,便酩酊大醉,不醒人事了,真是令人感到意外阿!」
「在下失态了…」
「说道歉的话就省下吧!」
「这…」
「不谈这了,对了,昨日吾在你的包袱内,有翻到一本内功心诀,那是你的吗?」
「嗯…妳看过了?」
「是阿…」
毫不避讳,直言果断,坦然以对,玉辞心这番话语,着实让剑之初惊愕一下,虽是如此但却没有因此责怪他人意思,反之让他甚感惊讶,于是他便背对着身后女子,缓言而道。
「那请问姑娘看过那本心诀之后,有何心得有什么地方还需要改正」
「阁下此言差矣,你应该先问吾另一个问题才是,而不是现下这个问题!?」
「嗯…那姑娘希望在下按一个罪名于你吗?」
「哈…」
「嗯…?」
「难道不该是这样吗?吾窃物是真,这是其罪一,吾未得到他人允许,擅自翻阅他人秘笈,这是其罪二!三者,吾与阁下相识只有短短一天时间,阁下便这样推心置腹,未免也太过没防人之心了?」
说着说着,着橘红白衣的缠髮女子,便缓缓睁开双眼,望着面前白髮男子,凝视注目,片刻不移,眼中却暗凝一丝不明用意,刻意将自身罪行摊于当事者面前,意在试探着对方,但另一人回答却是大大感到意外,彷彿所有心思都被窥视入目,闻言诸多罪状后,白髮男子,先是沉默片刻,依旧挺身坐在椅凳上,另手置桌,背对而语,沉稳而道
「姑娘毫不避讳,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如实告知于吾知晓,这便是勇于承担过错体现,要知晓一个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