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回忆不停涌上脑海深处,让他暂时忘却了伤痛,晃一瞬回忆再次涌上,而这一次不是兄弟仇视彼此,而是肝胆相照,那一日正逢生死交关,让他内心惦记着那一日捨身护义,护兄弟受劫的惨烈悲壮的血泪一幕,一幕一幕随着身上传来剧痛使得脑海之中所浮现的更迭随渐清晰。
「吾弟,此人就交予吾来对付即可,你趁现在快离开!」槐破梦侧身站立,手抱着怀中的忽雷琴不放,另指倏弦紧扣,对着同样侧身那人说道,眼中暗藏着一丝复杂,语添三分严肃语气说道。
「破梦...」殊十二则是默默喊着兄弟名字,心裡却是充满复杂。
「你什麽都不用说了,这次就听为兄的话,快走!」槐破梦刻意加重语气,声音倍放呐喊说道。
「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这样受到伤害,就算要走咱们兄弟一起走,为兄绝不放下你不管,你既是我的兄弟生便要同生,死便由吾一人承担即可!」面对这样困境儘管已然处境十分不利,此刻他也绝不轻言放弃,既为兄弟那有福便要同享,而有苦则由吾来担,殊十二内心慨然道。
「殊十二...吾弟...」越是纠结,槐破梦心头便越感一丝苦涩。
「这次就让吾来保护你吧,吾弟、槐破梦!你们这群伪善恶人,如果你执意要伤害他,那便先问过吾手上或天戟吧!」殊十二看了自己兄弟一眼后,即刻挺身踏向前一步,掠掌对空亦代表此刻守护兄弟情义,更代表此刻坚决护弟决心,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兄弟半分,说完慨然话语后,他便收声不语,将目光投向前方那道正在行进的人影,眼露坚定,三分戒备。
「好个肝胆相照的兄弟情义,但今日你们一个人也别想离开此处,狡诈的魔类最是擅长蛊惑人心,绝对的恶还敢称得上是好人吗?」此时只见一人从远缓慢踏步行进,边说边手持金蟾向前走来,语气间充满嘲讽意味浓厚,深沉眼神时时暗藏着不明心思,脑中则是时刻演算如何算计,嫁祸于他人阴谋诡异,可说狡诈非常,海蟾尊边走边用轻蔑的眼神注视着他口中所谓的对手。
「哼!你终于肯现身了吗?躲在暗处的主谋者、海蟾尊、今日槐破梦誓要为魔主报仇雪恨、杀你之后快、将你首级砍下吊在魔主坟前,让你体会当初魔主受辱之痛!觉悟吧!海蟾尊!」
当仇敌相见一瞬,眼裡格外眼红,槐破梦用极为仇视眼神注视着那仇人道貌岸然的清圣嘴脸,只感到更加令人作呕,着实让他引起心理莫大的不快,忿而轻弹一声,弦拨瞬间,周围琴波动盪,亦代表此刻忿怒的心绪,难以宣洩。
「大言不惭的小子,你还真以为单凭你这种三脚猫武功,就能伤得了本道主了吗!?哈哈哈...!!」
海蟾尊用极为不屑眼神看着面前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狂妄笑起并且烙下狠句,趁机数落对手数分,听得另一人心裡不是滋味,于是紧紧握住手上拨弦器,冷峻面容上多了一杀意。
「那再加上一人如何?」此时另一人因听不惯这样欺凌他人的轻蔑语句,因而挺身走出,殊十二眼露坚定,喊声摧动功力,霎时大雪纷飞,千雪万花汇聚凝光,霎时万点星光冰晶之中,化出了一口止戈神兵,转眼之间或天戟已然横执在手,或天指敌亦代表一场冲突将起。
「嗯...再加上一人结果仍是同样,尔等必然败亡啊!」海蟾尊依然狂妄自大,将眼前年轻金髮面具男子极为轻视,并且尾句再添上一句,试图挑起对方的怒火。
「哼!那吾将此话奉还,再送上你一句!骄而必败、败而必亡。」殊十二面对,对手如此轻蔑与挑衅,仍然沉住气然后一口回道在加倍奉还后再加上一句,要灭尽对方狂妄气势。
「机敏辩巧的小子,你以为说出这样话,吾就会善罢干休吗?痴人作梦!他化阐提所遗留下的馀孽,吾一个也不放过,他如此、你亦是同样皆必杀之。」海蟾尊眼露不快于是也跟着反呛道。
「吾说你跟他说那麽多废话做什麽!」一旁槐破梦听得实在很不是滋味,于是先是摇头叹了一声,回头看了身后的兄弟一眼后,即刻阻断他们之间的谈话,并且顺势说道。
「................」殊十二听完后跟着收声沉默起。
「遗言交代完了吗?那你们今夜便共赴黄泉再相会吧!杀!」海蟾尊看了他们俩兄弟一眼后,心中泛起一丝怒意,脸色变得有些通红,忿怒的表情崭露无疑。
「该死的人是你!海、蟾、尊!」槐破梦听完这些令人刺耳话语后,着实感到不快,于是急忙转头对着前面的那名道者,直接怒呛着对手,边呛边将手裡抱琴端拿起,一手抱琴另手握弦器,摆出逞武姿态,准备要将敌人一口气解决,深沉目光越加冰冷,视线紧紧锁住一人不放。
「魔城馀孽、合该必亡啊!」海蟾尊手握三清道剑,剑指面前的魔城头领,道姿凛然准备一招了结对手,剑指敌,人握剑,尽显一方之主威风姿态。
「只要有吾再谁也不准伤害他!杀!」殊十二扬戟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