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伊佐那和鹤蝶所期盼的那样,小爱没事了,在医院过了一晚上退烧了,医生说这是在户外玩耍出汗后着凉引起的发烧,再加上之前一直没好全,现在爆发出来也算是好事。
"之后慢慢调养一段时间就行,以后让她多运动,这样体质也能好起来。"
医生这么说,安田女士也这么做,等小爱身体好一些后,就盯着她做运动,从少量运动慢慢增加。当然了,安田女士是没法无时无刻盯着小爱的,于是她找了监工。
监工伊佐那和监工鹤蝶,用安田女士的话来讲,就是"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的盯着小爱做完每日的运动量,也就是当做你们对小爱的弥补。"
于是,监工上岗的两位,每天盯着小爱在室内做运动,还会让鹤蝶和安田女士报告今天的情况。
看着伊佐那和鹤蝶现在状态很好,但是!这都是表面情况,实际上——自从小爱出院后,伊佐那会每晚来小爱房间,站在小爱床头盯着小爱,确认小爱是真的在。有时候还会遇上抱着被子和枕头过来和小爱一起睡的鹤蝶。
"不许上床睡。"
小爱一直不知道这些,直到有次晚上睡前忘记上厕所,半夜被憋醒,一睁眼看到床边站着个人,黑乎乎的,把小爱吓得根本叫不出来,当场失声,窝在床和墙的夹角瑟瑟发抖。
而当时正好在打地铺的鹤蝶,被小爱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从地上坐起来问小爱怎么了。
看到从床下出现的鹤蝶,小爱要翻白眼快晕过去了,因为在她的视角看,是有"鬼"在她的房间里,直到鹤蝶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风,这时小爱才看清楚是她哥伊佐那和鹤蝶。
那天晚上,是伊佐那和鹤蝶头顶着包陪着生气的小爱去上厕所,如同左右护法一样站在女厕外,回到房间小爱拉着鹤蝶就往被窝里躺。
"不行!鹤蝶是男生!你们不能睡一个被窝!"伊佐那伸手要把鹤蝶拽下来。
"哥哥要一起吗?"
小爱经过惊吓,已经累的不行,实在没精力去应付伊佐那"爸爸"的不行。
于是小爱在最里面靠墙,中间是伊佐那,最外面是鹤蝶。
"好挤啊!"
"挤你就回你自己房间!"
"那不行!那不就剩下鹤蝶和你吗?!"
"伊佐那要是不在就正好。"
"鹤蝶你想挨打吗?!"
"我好困啊……求求你们睡吧。"
第二天醒来的伊佐那发现床上就自己一人,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不知何时在地上打地铺的小爱和鹤蝶,这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而且鹤蝶还把头埋在小爱的腹部,紧紧抱着小爱的腰,而小爱也抱着鹤蝶的头。
生气的猫猫伊佐那,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哄人方式就能消气。
了解伊佐那的小爱在第二天晚上和伊佐那合被而眠,就这样哄好了伊佐那,鹤蝶也不用一直被伊佐那找茬,小爱也不用一直受伊佐那的冷脸,真是皆大欢喜。
不得不说,和小爱贴贴睡觉,手指紧紧交缠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这样的动作和平稳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这一切都让他们感到安心和放松,以及小爱真的还在身边。
日子过的很快,冬天他们一起在福利院过年,安田女士还会私下给她发红包,顺带也给伊佐那和鹤蝶发,毕竟这段时间这两人的监工工作做的不错,小爱的气色也比以前好很多,身体看着也没有那么薄弱得像是一阵
小风就能给刮走。
小爱得到安田女士的允许,在除夕的时候和伊佐那与鹤蝶去神社,小爱为他们求了平安御守,而伊佐那给小爱求了健康御守,鹤蝶则是幸运御守。
"新的一年,大家一切顺遂!"
千禧年春天,樱花飞舞,小爱顺利的成为国小六年级生,鹤蝶是国小四年级,而伊佐那则是国中二年级,可是伊佐那不怎么好好上学,总逃课,看样子国中的毕业证是拿不到了。
小爱也有想过拽着伊佐那学习,奈何伊佐那说什么也不听,天天逃课,要不就是打架,要不就是他的哥哥来找他就直接不去学校。
"哥哥以后可怎么办?"小爱踢着校门口的小石子,忧心忡忡的说着。
"嗯?"鹤蝶站在校门口,看着小爱踢石子,一时间没听明白小爱在说什么。
"就是说——伊佐那不好好学习,连国中毕业证也拿不到!拿不到国中毕业证也就是上不了高中,上不了高中,也就是他一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所以?"
"就这样哥哥还说以后要养我们,在工地里搬砖和打零工吗?!在学业上我的目标是考上大学,小蝶你呢?"
"我……呃……"
鹤蝶不敢说,他想和伊佐那一样,说出来应该会被小爱说教吧,小爱的"说教"可是完美的传承了安田女士。说起安田女士,她还是没有通过收养小爱的手续,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