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府下人突然发现,二少爷很久没去过偏院了,反而是表少爷天天往落霜居跑,不过两人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
据知情人透露,比之前还过呢,现在二少爷对表少爷真可谓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表哥。”卫文栋不知道怎么形容,虽然这些天都和他想象的一样顺利,但是他总觉得心里不安,特别是时宜年,实在是、怎么说呢,太过配合。
“怎么?”时宜年瞥了一眼卫文栋。
卫文栋摇摇头,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好像都在等。
“点心来啦。”
话音一落,叶拒霜的笑脸就从走廊这透了过来,她扬着声音,语调刻意拉长,显得极为婉转娇媚。
听到声音,在场的两个男人心同时一落,终于来了。
为了避人耳目,平时时宜年过来的时候,丫鬟们都是支开的,就连小穗,叶拒霜在三考虑下也没带。
她提着食盒走到两人面前,食盒不算重,一路从小厨房走来,胳膊却也酸了,她本想单手将食盒提上桌子,岂料手臂一软,眼看食盒就要掉下去。
幸好两人及时出手。
只见时宜年站起身,双手托着她酸软的手臂,还不待她说话,他已经急切的开口:“手怎么了?”
叶拒霜俏脸一红,不禁看向卫文栋,只见他正提着食盒,脸上满是庆幸,丝毫没发现这边的异样。
她扯了扯手臂,没扯开,时宜年已经上手替她揉起来,她吓得差点跳起来,赶紧咽下嘴里的惊呼。
好在时宜年很快就放下她的手,她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办。
这种越界不是一次两次了,起初她以为他一直在边关,所以对男女大防并不太清楚,可是现在已经上升到肢体接触了,她没法不多想。
更让她难堪的是卫文栋,就像个瞎子一样,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对,让她有苦都说不出。
“阿霜,你怎么了?”
卫文栋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了,叶拒霜摇摇头,刚想说什么,他就把食盒放在一边,上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我去给你拿把扇子。”
叶拒霜拒绝的话还在嘴里,眼睁睁看着他快步走了。
一下子,又留下她和时宜年两个人独处。
“不是说有糕点?”
听见时宜年的话,叶拒霜赶紧打开食盒,端了出来。
甜美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糕点做得很精美,小小一颗,刚好一口一个,时宜年随手捻了一个牡丹的吃了。
好甜。
时宜年不喜甜,但是却什么也没说,在她问起口味时还昧着良心夸了几句。
“阿霜,你怎么了?”见她时不时就往走廊看,隐隐有些坐立难安的意思,时宜年一下来了兴致。
不得不说,这小夫妻两人也是有意思,为了一个孩子,男的甘心戴绿帽子,女的呢,不顾寡嫌廉耻。
为了看他们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这些日子,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本以为她好歹是个女人,总会有几分廉耻之心,没想到啊没想到,他都上手了,她还无动于衷。
看什么?难不成指望那个当瞎子的丈夫过来会有什么用处?
又听到这个称呼,叶拒霜真的打心里别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这么叫她了,等她反应过来,都已经在卫文栋面前过了明路了。
卫文栋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他的药万无一失吗?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下文,天天把她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要时宜年呢。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之前还会有愧疚感,现在全是诡异感。自己不过是打掩护,怎么弄得好像自己那个什么一样。
“表哥,你……”
“恩?”时宜年伸手替她将散下的碎发撩了上去,叶拒霜又吓了一跳,他似不在意的笑笑。
怎么就这么容易惊吓,既然打算做这种事,难不成还希望对方是君子?
时宜年瞥了一眼假山后,心里忍不住的冷笑,好家伙,感情把那当成窝了?
“表哥!”叶拒霜实在受不了了,“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假山后的卫文栋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时宜年静静看着她,叶拒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那眼神带着鼓励,她的勇气一下就用光了,低声说道:“表哥,能不能别再这样叫我?”
“别怎么样叫你?”时宜年心里很失望。
“你还是叫我弟妹吧,行吗?”阿霜实在是太亲昵了。
“如果我说不行呢?”
叶拒霜不说话,眼圈一下红了,想把理由甩过去,却说不出口,也不坐下,就这样站着看着他。
分明是居高临下,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时宜年偏过头去,丢下一句:“我还有事。”
头也不回走了。
一回偏院,他就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