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玉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了。”
“退下吧。”
陆临川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
“陛下可是有什么疑虑?”
“我是越来越摸不透她了。”陆临川的书案上放着林凫送来的情报,纸上细致写了何妙仪的生平。
何家独女,在家中极受宠爱,娇纵乖张,对下人极为包容宽厚......
再往下是一大串“光荣事迹”。
弹弓打蜂窝,调戏邻家的小书生...
符恭瞟了一眼纸上的内容:“这就该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不知为何,陆临川脑中总是呈现出那日飞霞之下,何妙仪恬静的面容,回想她近日所作所为,又总觉与情报上的何妙仪有不小的出入。
“太后什么时候回宫?”
符恭粗略估算了下:“快了,太后走时说入了秋就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