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位,他的目的、他想要的结果都只有一个。
让鹤晟阳生不如死。
看着跪伏在地上的人,覃志达的笑意也不达眼底,若不是这家伙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这出戏他也不想来演。
自从春祭这桩麻烦事推出去后,覃殊两家也暂时消停了些,只是眼线刺杀下毒还是样样没少,好在都对桃昭没什么影响。
朝堂之上,祁华两家的家主也意外的和平,其余人只当他们是小胜一仗没有乘胜追击的打算,可两道若有似无的打量让桃昭明白是鹤晟阳找到了他们,亦或是找到了他们其中一方。
而最近帮她在暗地里阻碍牵制那些腌臜手段的,应当就是这两家联手派出的暗卫。
牵制之势愈发明显,不少曾经保持中立的大臣也隐隐有了择主依附的念头,而龙椅之上的桃昭权当不知,甚至还变本加厉的表现出自己的“昏庸”。
春祭时间来临,这天是皇帝向上苍神明祈求一年里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重要日子,不少百姓、尤其是农户到场,以祈求能从这场仪式中沾沾喜气。
祭品摆设一一布置好,可鼓乐后整理衣冠,鸣金后净手向上苍行礼的人却并不是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
下方的人潮瞬间开了锅,被手持兵器的兵士们威胁好久才肯安静下来,看着这场仪式脸色却再无多少虔诚宁静,只有对不远处站着看戏的新帝的怨怼。
从祭坛上下来的华家主华明义向身边的祁礼看去,两人对视一眼再看旁边无所谓态度的鹤晟阳,明明是走在正确道路上的,可心中却没什么喜悦感觉。
“你说那位的计划真的不会出事吗?”看着下面愤愤不平的百姓,华明义忐忑问道。
手指顺顺自己有些长的胡须,祁礼连个眼神都没给这人“你们华家选家主的时候看不看脑子?这戏难不成是为了给百姓看的吗?想想咱们的敌人是谁。”
祁华两家之前几年始终不能确立联手,祁家这家主的嘴占绝大部分原因,华明义白了他一眼,却随着他的提点将视线偷偷转移到下面的覃殊两家那里。
跟自己刚刚的忧愁不同,他们倒是乐于看到这“鹤晟阳”被质疑,眉宇间的舒展畅快让他心底冷笑。
等着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我说你们祁家是只有嘴毒的才能当上家主吗?”虽说被提点了,但家族的场面还是得找回来。
祁华终于肯看他眼,收回视线语气轻飘飘地呵呵一声“能气死你们华家的人就行了。”
他们的两家的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毕竟一个文官一个武官,若不是这次那位的缘故,谁跟这种没啥脑子的家族玩啊?
至此,半年时光已过,桃昭与容阳的计划也算是成功告一段落,鹤晟阳的生辰在六月,而因着他嫌麻烦的要求,加冠礼和诞辰宴便定在了同一天。
桃昭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也并不明白人类对于生辰的重视是源于为何,可在京城混迹了这么些天,她也明白所谓的加冠礼便等于妖族的成年,是个极为重要的日子。
于是在拾音楼混迹了不少天,偷听到人们五花八门的送礼标准和收礼标准的桃昭便盘算着也给鹤晟阳送些什么。
“……这东西是姑娘做的?”
看着桌上的物件,容阳失语片刻,向来冷静的人也咽了口口水,不敢置信看向桃昭寻求确认,见她自然点头后更是轻嘶出声直感头大。
“我看宫中人都挺宝贝这东西的,就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想送给鹤晟阳作生辰礼,不过玉材是从国库中拿的,是有问题吗?”
明明她连上面的雕刻都完美还原了,难道是作为给皇帝的礼物还不够格?
“不,不是这个问题……”容阳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