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去问布鲁斯？”我犹犹豫豫地说，“但是达米安说他在躲我......”
我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因为布鲁斯刚好端着咖啡走出厨房，我们大眼瞪小眼，在我尴尬得想要现场灵子化躲起来之前，他干巴巴地开了口。
“阿德拉......哈维的事情多亏了你出手，否则他......”他卡壳了，支支吾吾半天后，才继续说道，“哈维让我转告铁骑，他十分感谢，并且邀请铁骑来他的婚礼上......”
我低头抚摸着猫猫，听到它发出了快乐的咕噜声，“喔.......那，我们的身份没被发现吧？”
“没有。达米安帮忙清除了监控录像，戈登还问我你的状态怎么样，没人怀疑我们，”布鲁斯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说话越来越流畅，“阿德拉，你做得已经很好了。你的能力也很不错，只要加以训练，让它变得可控，一定能派上大用处。”
我点点头，继续感受着猫咪柔软温暖的身体，空气又开始沉默了，布鲁斯喝完了他那杯黑咖啡，走到了我面前，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阿德拉，”他的声音很低，“你......你很伤心？”
“嗯？”我发出了疑问的单音节，随即反应过来他在指什么，“当时确实有一点难受，不过哈维先生已经康复了，我很高兴。”
“不不，我不仅仅是在说那件事，”布鲁斯叹了声气，随后弯低身子，直视着我的眼睛，“你会因为我的态度感到不高兴吗？”
猫猫因为他的靠近变得有些紧张，爪子长大冲布鲁斯哈气，我赶紧抱着猫猫往后退了一步，将猫猫交给了阿尔弗雷德，然后走上去握住布鲁斯的手。
“不会的，布鲁斯，”我握住他布满老茧伤痕累累的粗糙大手，低声说，“或许我会感到难过，但是——但是我不会生你的气，尽量。”
他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如果不是我没错过他猛地睁大的眼睛和收缩的瞳孔的话，然后我收获了一个温柔的拍拍脑袋，他的嘴唇啜喏着，吐出了一句微不可闻的话。
“我也不会.....不会对你们失望，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