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感到失望。
“特纳?特纳...你是不是跟《今日变形术》的总编辑艾伯塔·特纳有亲戚关系?”
“不,应该不是,先生。我父亲是麻瓜,”特纳补充道,“我母亲婚前姓名是艾尔弗丽达·罗齐尔,或许您认识。”
安德瑞丝看见阿米库斯·卡罗凑近阿莱克托低声嘀咕了几句什么,两人偷偷地笑了起来。
可是斯拉格霍恩却没有表现出失望的样子。相反,他满脸笑容:“嗬,你一定认识三年级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是我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之一,也是个混血。”
特纳两颊绯红,害羞地笑着。
“当然啦,我很乐意在鼻涕虫俱乐部的晚餐会上介绍你们认识。”斯拉格霍恩亲切地说,“给斯莱特林的特纳小姐加上当之无愧的二十分。”
“现在,”斯拉格霍恩接着说,“我们应该开始上课了。”
“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这里面是什么呢。”西尔维娅指着斯拉格霍恩讲台上的一口黑色小坩埚说。
小坩埚里面的药剂欢快地飞溅着,颜色如同熔化了的金子,表面跳跃着的大滴大滴液体,像一条条金鱼,但没有一滴洒到外面。
“嗬!”斯拉格霍恩又来了这么一声。
安德瑞丝相信斯拉格霍恩根本没有忘记那种药剂,他只是等着别人来问,以制造一种戏剧性的效果。
“对了,那种还没说呢。女士们先生们,那玩意儿是一种最为奇特的小魔药,叫福灵剂。我想,”他笑眯眯地转过身来,看着发出一声惊叫的西尔维娅,“你肯定知道福灵剂有什么作用吧,弗利小姐?”
“它是幸运药水,”西尔维娅兴奋地说,“会给你带来好运!”
全班同学似乎顿时挺直了腰板。
“非常正确,给斯莱特林再加十分。是的,这是一种奇特的小魔药——福灵剂,”斯拉格霍恩说,“熬制起来非常复杂,一旦弄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如果熬制得法,就像这坩埚里的一样,你会发现你不管做什么都能成功...至少在药效消失之前。”
“那为什么人们不整天喝它呢,先生?”阿米库斯·卡罗急切地问。
“因为,如果过量服用,就会导致眩晕、鲁莽和危险的狂妄自大。”斯拉格霍恩说,“你们知道,好东西多了也有害...剂量太大,便有很强的毒性。不过偶尔谨慎地、有节制地服用一点儿...”
“你服用过吗,先生?”乔蒂·艾博兴趣很浓地问。
“我这辈子服用过两次,”斯拉格霍恩说,“一次是二十四岁,一次是五十七岁。早饭时服用了两勺,那两天过得真是完美啊。”
他神情恍惚地凝望着远处。
安德瑞丝觉得,不管他是不是在演戏,效果都是很诱人的。
“这个嘛,”斯拉格霍恩似乎回到了现实中,说道,“我将作为这节课的奖品。”
教室里一片寂静,周围的那些药剂的每一个冒泡声、沸腾声似乎都放大了十倍。
“小小一瓶福灵剂,”斯拉格霍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塞着木塞的小玻璃瓶,举给全班同学看,“可以带来十二个小时的好运。从天亮到天黑,不管做什么都会吉星高照。”
“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们,福灵剂在有组织的比赛中是禁止使用的...比如体育竞赛、考试或竞选。因此,拿到奖品的人,只能在平常日子里使用...然后等着看那个平常日子会变得怎样不同寻常!”
“那么,”斯拉格霍恩说,突然变得精神振奋起来,“请把《魔法药剂与药水》翻到第六十页。还有一个多小时,你们就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熬制一份遗忘药水。做得最快最好的那位同学会赢得这小瓶福灵剂。好了,开始吧!”
只听得一片刺耳的擦刮声,大家都把坩埚拉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是咣当咣当把砝码放在天平上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遗忘药水的熬制过程并不难,只是用到的材料有点儿多,搅拌的手法比较特别。
十分钟后,整个教室里已弥漫着淡粉色的蒸汽。
半小时后,安德瑞丝和西尔维娅一齐停下搅拌,把各自坩埚里的药剂舀进瓶子里。
这时,特纳率先一步捧着她的药剂样品走上讲台,交给斯拉格霍恩去打分。
“无可争议的优胜者!”斯拉格霍恩对地下教室的全班同学大声说,“出色,太出色了!给,拿去吧——我说话算数,给你一瓶福灵剂,好好利用!”
西尔维娅气呼呼地塞紧瓶塞:“处理雏菊根部的时候应该更快一点的。”
她们上完魔药课离开地下教室时,发现前面的走廊被一棵很大的冷杉树挡得严严实实。
看见树底下伸出来的那两只大脚,又听见那响亮的呼哧呼哧声,她们知道树后面的一定是海格。
“嘿!海格,需要帮忙吗?”詹姆·波特不知道从哪儿蹿了出来,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