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过去,顾不得菘蓝会不会听到十四公主被害后是否会杀了奴婢!可菘蓝和十四公主都是好人,菘蓝还给奴婢找了太医,奴婢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奴婢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干脆将事实真相说出来,不让十四公主蒙冤,也好给自己洗清罪孽,最重要的,是将四公主这等恶人的真面目揭露,亲眼看着她受到应有的报应!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待紫菀说完,君凌也解开了颜初的哑穴。
“紫菀,你口口声声说本公主指示你做这做那的,你有什么证据?本公主才要说,这些肯定是你一个人做的,想嫁祸给本公主!”颜初抢在颜启说话前开口。
“公主不说,奴婢还忘了,当时你用匕首扎奴婢时,奴婢在你的衣服上用指甲划了个口子,那时候你的衣服沾了血,已经换了一身,那换下来的衣服,不知公主烧了没有?还有奴婢的那一斤血,不知公主有没有倒掉?”紫菀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便也不顾尊卑。
“本公主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本公主要杀了你这个污蔑主子的贱人!”颜初在身边的侍卫身上拔了一把刀,挣脱着钳制就要挥刀往紫菀那边砍去。
只可惜连半步都没离开过原地。
颜曦染摇了摇头,真是疯子!
“禁军统领何在?”君凌如画的眉目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禁军当即出动了不少,围在颜初附近。
君凌微微一拂袖,颜初痛呼一声后,再也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嘴肿得完全不能看。
颜曦染嘴角一抽,大概这才是传说中残酷嗜血的真实模样,不管是男是女,看不惯就动手。
这时候莫说风度不风度,该动手就不要忍,她觉得还挺帅!
君凌话一落,一名身穿轻甲的侍卫在君凌身前行礼。
“卑职见过国师大人!”
“带人去搜查四公主的寝宫,可疑之物全数带过来,尤其注意有没有一件被划破的衣服和一碗血。”君凌云淡风轻道,说出的话却是威严十足,“若是找不到半点可疑物,你的统领也不适合再当了。”
言外之意就是,就算没发现也得给他弄出一点来,否则就撤职。
就是这般明目张胆地偏袒!
颜曦染都快崇拜死君凌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能像君凌现在这样霸气?
“是!”那禁军统领差点没抖了抖。
那禁军统领出去后,颜启将矛头转移到紫菀那儿。
“你说是四公主指使你做的,四公主怎么懂这些脏污之术,快说,是不是你这个贱婢挑唆的?!初儿也说说,这巫术你可曾见过?”
“父皇,儿臣可是什么也不知道,是紫菀在胡说八道!”颜初见颜启始终帮着她,便把祸全推给了紫菀。
“皇上……”紫菀没颜初那么快,刚开口又被阻止。
“紫菀,朕很好奇,四公主贵为公主,为何要杀害你?朕觉得你的话不真实!快如实招来!”
“父皇,你说都不让紫菀说,就这样质疑她,不觉得有所偏颇吗?”颜曦染岂会不知颜启在帮颜初,她轻讽道。
“朕方才已经给了足够的时间让她说,只不过所言不足以相信!”
“那四皇姐的话就可信了?四皇姐没理由杀她,难道她就有理由陷害四皇姐?如果真是这样,那四皇姐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颜曦染连连逼问,没打算给颜启台阶下。
“初儿是你皇姐,这时候你应该仔细分析,而不是因为和初儿有过节,就帮着一名贱婢说她!”颜启怒倒。
“父皇,儿臣可学不了你,儿臣是非分明,帮理不帮亲,父皇就不怕被世人诟病,成为遗臭万年的昏君?”颜曦染冷然。
“放肆!”颜启当即一拍桌子。
“如果当一个公道的人就是放肆,那儿臣不知道父皇究竟是放肆的皇帝,还是不公道的昏君!”颜曦染几乎是字字珠玑。
她连君凌都没有那么害怕了,一个颜启,算事儿吗?不怕多说两句!
“逆女!来人!给朕……”
颜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无法抗逆的声音截胡,敢这么做的,无非就君凌一个。
“十四公主的逻辑不错,本座许久没见过这般聪慧又鲜活的人,朝堂上的某些朽木,若是能学到公主的一二,本座也轻松不少,想起那群酒囊饭袋,本座现在一肚子火,寻思着要不要趁现在有罪人,消消怒火。本座的刀剑,似乎很久没有用血滋养了,朝堂,也该换一换血了。”
他绯红的薄唇带着点点笑意,眸中闪过一瞬的杀气。
东风的皇帝,该换个体面一点的,免得有人说他眼光不好,扶这么一个昏庸无能之人上位。
要是让君凌那些个属下听到他的心声,绝对会满室的乌鸦,谁tm敢说他?对人间没有眷恋了吗???
瞬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