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坐在床沿,单手抱稳儿子,抓着我的手,吻着,拉着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沙哑的说着“我有多久没听见你说俏皮话,我多希望你能站起来,把我的脸皮揭下来,揣在兜里不让狂蜂浪蝶往我身上扑,那别人就不能打我注意呢,外面的女人我好怕怕,老婆你要保护我。”
我掐着他的脸,“儿子是不是吃完了,该换下一个了,你的皮太厚了,我可不要,留着吧,我要揭下来,那不是影响市容,吓坏花花草草吗?”老公把手里的儿子给我,又接过我手里的儿子,轻柔的放入摇篮,抱起摇篮里等着的大宝。
三个儿子的性子都不一样,大宝憨厚,不争不抢有哥哥的样子,老二不紧不慢,是个慢郎中,让你再旁边看着都跟着着急,老小是个争强好胜的,什么都要争第一,所以每次都是他吃第一轮,老大都是最后吃。
继我能活动之后,也能在老公的搀扶下,下床走动,“老公你看我都能走了,能不能问问医生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眼看着孩子就要满月了,我可不想错过孩子们的满月宴。”
“也行,现在你也不输液了,也能走了,之前是逼不得已才住院,我们出院回去修养应该没有问题,再说孩子们在医院里常住,也不是是个事。”老公见我嫌住院不舒服了,结合我的健康状况,才同意我出院。
“姐,太好了,家里都弄好了,就等着你和宝宝回家。”潘圆因为没有保护好我,对老公有点不好交代,这段时间都是躲着老公,尽量不凑到我们夫妻面前,这不也是见我没有大碍了,才和老公照上面,现在就在屋里没事找事的忙活。
我看老公眼一蹬,面色不佳的就要训斥潘圆,赶紧向老公为潘圆讨饶“老公你看啊,如果不是圆子垫底我现在坟头草都长老高了,我们就罚她每顿只准吃三碗饭,只吃素菜不准吃肉”潘圆是个大胃王,还无肉不欢,只有打痛她才能长记性。
“如果不是你杨姐给你求情,我肯定会把你退回去,真是跟你之前的军人生涯丢脸,回去后,把你的训练都给我捡起来,再有一次你就卷铺盖走人。
老婆我给你再找一个人,你们娘四个,只有潘圆一个我不放心。”老公没有扫我面子,还征求我的意见。
潘圆站在我的床头,面露羞愧的看着我,“行,老公我都听你的,让圆子戴罪立功,圆子还不跟你老大认错。”我赶紧让圆子认错。
“老大,说再多都不如我做的,这次是我的错,让姐命悬一线,姐没怪我,我怪臊的慌,幸好姐和孩子们都平安,即使我以死谢罪也不足以弥补我的过失,姐,老大,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潘圆拉着我的手痛哭,这段时间谁心里都不好受,潘圆犹胜。
我是她的服务对象,悲剧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对她而言就是失职,愧对老大对她的嘱托,我又对她那么好。
这一个月来即愧疚,懊恼,每天还得经受良心拷问,怎么就没救下姐,天天自我批判,自虐般一遍遍把当天的情形像过电影一样反复上演,告诫自己不要再犯第二次。
“哇,哇,”孩子们都被圆子吵醒了,“行了,被哭了,看吧孩子们吓得,去,把孩子们抱过来,老公你扶我回床上去,别擦了,脏兮兮的,去洗手去,干净了再抱宝宝。”圆子鼻涕一把泪一把,她还不讲究用手乎撸一手,真是挑战我的神经。
“哎,知道姐,我就去。”圆子话音未落已经出门,尾音落下她已再回屋的路上。
“就像她这样的性子,你还维护她,我都后悔之前的决定,不然你不会吃这么多苦,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老公对潘圆一百个看不上。
“我知道,老公,你也是担心我,别怕我还在你身边,儿子们也在,不管怎么说圆子还是有功劳的,只能怨敌人太恶劣,只想置我于死地。”再当时那个时间,只能说我倒霉,伤害是由小玉和总参女双管齐下才造成最终的后果。
老公在我的安抚下,之前的事就翻篇了,给孩子们喂完奶,伺候我休息了,让圆子在屋里留下看着,他去问医生看我能不能出院。
又住了几天,不用扶东西就能走稳也不会摔跤,出院准备提上日程,用车运了几趟零零碎碎得东西,看着病房里就剩我和孩子们的日常用品,要不是孩子们要吃奶,搞不好孩子们也给打包回去。
我们选了个艳阳天出院,儿子们先期回家,爷爷和老公把我裹的严严实实,头上围了个纱巾,留了个缝给我呼吸和看路,爷爷听婆婆说月子里不能见风,否则会得月子病。
老公背着我出了医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现在得身材凹凸有致,自己摸着像是个葫芦形,老公有时看我眼里都有火,如果不是我还在坐月子,说不定我早就被他吃到肚子里呢。
之前的大肚子现在平坦如滑,腰恢复到没怀孕前,肤色也白的透亮,因为要喂奶,之前的文胸都小了,看来我要做新得了,不戴以后胸会下垂。
我这样的状态就像营养过剩吃撑了,也许小玉的力量被我融合了,醍醐灌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