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爬起床,在床上摊开衣服,从中筛选满意的战袍,这件可以,那件也不错,试了半天也没确定穿那件。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每件衣服都在家人面前展示,我决定不下来,就让别人参谋定夺。
“妈妈,都好看”
“妈妈,穿红的”
“妈妈,穿裙子”我在儿子们心目中,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老婆,穿上次做的休闲西装,利落随意”我换下身上穿的裙子,换上老公说的西装。
“爷爷,你看行不行。”
“不错,文子的眼光好。”
我穿好衣服洗漱完,就霸占在穿衣镜前,左照照右照照,不放过一缕头发丝,检查穿的是否得体。
“儿子,妈妈,好看吧?”大早上同样的问题,我不厌其烦的问了无数遍,儿子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妈妈,好看,我也照照。”儿子们从没见我,照镜子这么长时间,我没换一件衣服,就问儿子们妈妈好不好看。
“囡囡,差不多得了,今天穿的好看,在照下去,上班要迟到了”爷爷望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提醒我别磨蹭了,在磨叽要迟到了,爷爷早上起来,就见我在照镜子,体谅我教书头一天,人紧张,爷爷见我团团转,只是心烦眼晕,也是可怜重孙子们,被我一遍遍的问。
“爷爷,人家不是紧张吗?大宝,背上书包上学去。”我和儿子们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着各自学校出发。
站在在托儿所门口,我目送儿子们跟着在门口接人的老师进教室,不想跟人挤拥挤的班车,一早特意穿着平底鞋,踏着朝阳,吹着凉爽的海风,走着上班。
路上向我这样,走着上班的人有的是,我是怕晕车,不愿坐车跟人挤,衣服要是挤乱了,影响我在同学们的第一眼的观感;至于其他人是不是没挤上班车,走路上班是无奈之举。
看了看手表,上班时间还充裕,脚步就不那么赶了,平和的花了半小时走到校门。
同学们周末还没玩够,晚上睡得晚,早上上学起不来,家长赶鸭子,把赖床的同学叫起来,脸也来不及洗,牙也没刷,头也没梳,胡乱用手抹了一把,勉强清醒,抓起书包,不管书包有没有关严实,书有没有拉下,像野马冲出牢笼,风一样向学校跑,争取在打早自习的铃声时,在老师进教室前冲进教室,不让老师抓到迟到罚站。
前世自己在当学生时,在学校情形再次在眼前上演,看着朝气蓬勃的同学们,一股不想碌碌而为之气涌上心头,既然决定当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就要对的起这个头衔,原先想得过且过的想法,这时我觉得都是对老师这个名称的亵渎。
我知道想要做个好老师,就要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精力,有可能到头来,付出了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那我也愿意默默奉献,来到这个世界,总要留点自己的印记,到黄土埋身时不留遗憾。
我迈着上战场的步伐,走进办公室,毛老师,米老师,郑老师,办公室里多了一个男老师,正是米老师说的在休假的钱仲康老师,看样子休假完毕来上班了。
“米老师,毛老师,钱老师,郑老师,早上好”我尊重前辈先叫人,根据年龄排了序,一个新人不先向老人问候,你是要闹那样。
“小杨老师,我是钱仲康,初次见面,以后大家多交流。”钱老看见我,眼前一亮,钱老师热情的向我伸手,我触手即走,钱老师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响。
“元元,早上来的急送儿子吗?”米老师隐晦提醒钱老师我已婚。
“我起的早送了我老公上班,我来上班顺便把儿子们送到托儿所,米老师我以后差不多都这个时间来”我从善如流的讲了早上我来的晚的原因,并顺势讲了以后到校的时间。
“小杨,你看着挺小的,怎么还嫁人有孩子了。”钱老师不甘放过我这优质女性,毫不容易来一个既漂亮又都是教历史的女老师,哪哪都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脱单有望,结果一盆凉水把希望浇灭,还想垂死挣扎努力一下。
“我是军嫂,跟着我老公来海城随军,校长三番五次邀请我来教书,我在大学当个老师也是合格的。”钱老师的眼光让我不舒服,虽然我想和老师们交朋友,一些小事我不计较,但要冒犯我,我还是要伸出爪子挠他一脸血,给他个教训。
“小杨,你是军嫂,那你的老公级别应该很高,什么时候办公室聚一聚,认识认识你老公和孩子们。”郑老师眼冒星光打听我老公的职位,。
“就是个旅长,”我嘴里凡尔赛的说着,眼睛凶狠的逼视着钱老师的眼睛。
“旅长”钱老师脖子一缩,害怕的躲着我的视线,听到这个职位,不敢与我对视,怂包,欺软怕硬的小人。
“旅长呀,那你老公年龄很大了吧,五十开外了吧,你们是二婚吧,你也不容易,不过年龄大的人疼人。”郑老师根据普遍现象猜测,脑补老公的职位高年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