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1 / 2)

方跨进内室,桑溪玉就被重重砸在床上,她翻过身正要抽出缠在腰上的软剑,忽然感到四肢瘫软无力,心跳得也格外快。

这个十七到底给她用了什么药!

她伸手紧紧抓住了一侧红色的纱帘才勉强支起身子,阿棠鹰勒紧紧凝视着她,一面朝她走来,一面解着身上的衣衫。

烛火微黄,帐内一片春色。心跳如雨落,桑溪玉手里攥着被衾往后挪了挪,她平稳着呼吸,让周身的真气循序渐进地流转,终抵不过一阵又一阵的晕眩,似有热气蒸腾上脸,她偏过头,目光落在一侧徐徐生烟的香炉上。

难道是这个香炉中燃的熏香的问题?

没等她细想,阿棠鹰勒赤着胸膛朝她扑过来,桑溪玉一个激灵,浑身登时冷却下来,她立马翻过身闪躲。

阿棠鹰勒却以为她是在欲擒故纵,笑着又扑过来。

桑溪玉再一次躲过,他扑,她再躲。几个回合后,阿棠鹰勒面露不悦,一把狠狠扯过她压在身下。女子香肩半露,散发出的幽香不断勾引着他的欲望,那双眼睛明亮夺目又含着兔子般的惊恐。

阿棠鹰勒摘下她面上的珠帘面纱,忽然觉得这张脸陌生又熟悉。感受到女人在身下微微的颤抖,他满意道:“你怎么了?”

桑溪玉偏过脸,故作娇羞抖着声音道:“奴......奴害怕。”

“哈哈哈——”阿棠庶吉大笑了几声,手指轻轻勾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柔软的手指,“莫不是你还未经人事?”

桑溪玉瞳孔一震,乌沙人与北昭人不同,北昭人含蓄,乌沙人却开放,对男女欢爱之事宣之于口,从不避讳,乌沙女子更是不视贞洁如命,肆意奔放。她还没反应过来,阿棠鹰勒就贴近,看着他愈来愈放大的脸孔,浑身的气力仿佛一瞬间回归,桑溪玉撕扯下一旁的纱帘,蒙住了阿棠鹰勒的头。

挣扎之际,她抽出腰上的软剑,于掌中一抖,架在他脖颈前。

“你在玩什么?”阿棠鹰勒睁开双眼,眸中喷涌着怒火。

桑溪玉笑了笑,手中力道不松,“奴陪王子您好好玩。”

阿棠鹰勒看着她的脸,彼时才想起来她是谁,他眸中一亮,笑容中带着了然,“本王说为何见到你那样熟悉,原是今日在角斗场上那个不怕死的贱奴。”

桑溪玉神色微凛,事到如今也无需再遮掩自己的身份,她将剑刃靠近了几分,努力压制□□内滔天的恨意,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伤害阿夭的人千刀万剐,可是阿夭的毒未解,她不能。

气血上涌起来,她呼吸急促一阵眩晕,几乎快握不住剑。嘴唇几乎咬出了血,与鲜红的唇脂融合在一起。淡淡的血腥气泛开,桑溪玉沉声道:“只要你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以不杀你。”

阿棠鹰勒“哦”了一声,好奇道:“你想要什么?”

“蓝溪之水。”

听到女子的回答,他眼皮动了动并未作答,只目光落下一侧的香炉中,白烟细细缕缕飘摇上涌。阿棠鹰勒勾起唇角:“香好闻吗?我觉得很适合你。”

桑溪玉愣了一下,忽然周身一软,耳廓通红发烫,仿佛有一把火烧在心底。一只手将她的手臂握住,她手上的剑随之掉落。

阿棠鹰勒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目光一点一点抚摸着桑溪玉肩头的咬痕,笑得越□□荡。

浑身失力躺在床上的桑溪玉此刻紧紧闭上了眼,她心想这下可就完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殿下,有人要见您。”

阿棠鹰勒一脸烦闷,他此刻正忙着呢,□□冲到了天灵盖,哪有那么容易消火的。他头都没抬,朝着门外大吼一声:“告诉他,我没空。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为难,龃龉了一会儿道:“他是奉了王上的命令。”

桑溪玉听见面前的人恨嗤了一声,随即起身穿好衣服,下床之时不忘看了还在床上的她一眼,就像在说让她等着。

待阿棠鹰勒匆匆出去,桑溪玉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周身的力气似乎恢复了些许,她撑在床上轻轻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砸下。等到有力气下床,她伸手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裹住,赤脚踩在冰凉的地上。

“该死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一面低声道,一面一脚将香炉踹翻,里头淡紫色的香灰倒了一地。

门口有人看守,桑溪玉踱回屋内,正想找到别的法子出去,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拿到蓝溪水,若是就这么逃出去恐怕就再没机会了,再说自己身上的秦筝咽也需要陌上花来解。

屋内一片狼藉,她拢了拢身上的被子,绕着内室转了一通,翻箱倒柜,想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若是阿棠鹰勒就这么将她关在这里,她才不能坐以待毙。

桑溪玉几乎打开了所有的柜子,除了一些金银珠宝以外并无其他。不过金银珠宝也不全是没用,她将这些翻出来的宝贝见缝插针地藏在身上,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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