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完颜烈平平淡的的过了两月,听说完颜骨部又给父皇送了一批美婢,他依旧夜夜笙歌,纸醉金迷。
这几日,完颜烈似乎较更忙了些,已有两日没有来扶风院同我用膳,我刻意忽略自己心中的不适感,忍着没有问春生,春生倒也没提。
又到了晚间,春生摆好了饭,神情木讷,只有我一人的,我愣了愣,开口询问:“春生,将军今日还不回来?”
哪曾想,春生直接哭了出来,“姑娘,元昌传话,说将军吩咐了,什么都不让告诉你,可我真的担心,将军,将军今日被下狱了。”
我惊起:“什么?为什么?”
春生哽咽:“有人从将军军帐中找到了南朝玉玺,向皇上告发,说将军知情不报,皇上震怒。今日,廷尉府直接上门带走了将军。将军吩咐下来让我们不要告诉你。姑娘,将军一定是被陷害的啊,这可怎么办啊”
我缓缓坐下,安慰她:“你先别急,将军在军中经营这么些年,哪能这么轻易被扳倒。”
话虽如此,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办。完颜烈那里应该是没有玉玺的,若是他拿到了,回到平城一定会立刻交给完颜骨部,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能感觉到,完颜烈并不像是个有异心的人,亦或者有,可是以目前的情况,私藏不报并不利于他。至于玉玺,对!玉玺!金国的玉玺我没见过,可南朝的玉玺我不仅见过,小时候还当球踢过,父皇还因此训斥了一顿,真假玉玺,我一看便知。
可怎么看呢?我的身份进不了宫,况且上次完颜烈救我状告二皇子,完颜骨部全然知晓,难保他不会怀疑我去为完颜烈做假证。那让谁去呢?我握拳踱步,顾不上春生那张焦急的脸色,突然一定,有一个人很合适,只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做这个证。我让春生唤来元昌,他一来,我直接发问:“你们王爷有没有人手?”
元昌看了春生一眼,春生摇了摇头,遂回应我:“将军并无太多人手。”
呵,他们并不信任我,我一直以来对他们保持防备看来是对的。“现如今,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你们将军,不过需要人手,你能否调派?”
元昌眼中迟疑不定,我又加了把火,“这件事,应该是文氏手笔,私藏玉玺的罪名,可大可小,如果你们不赶快证实你家将军的清白,文氏咬死不放,这关,你家将军怕是不好过,你可以去与合谷商议一下再做定夺,时间不等人。”合谷是将军府管家,亦是完颜烈的得力幕僚,我来到将军府前,他一切都安排的很妥当,包括扶风院的布置。我不曾见过他,却听春生提起过,既然完颜烈能将府中大小事务交给他,那么他一定有过人之处。
元昌咬咬牙离开,我拿起杯子转着圈。春生此时安静了下来,默默退到一旁,我闭了闭眼:“春生,我一早就知道你是他的人,可相处了这段时间以来,我自想咱们之间有了些信任感,可你刚才的表现告诉我,都是我一厢情愿了。”
她直接跪在我面前,“姑娘,我不该对你有所隐瞒,可,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从来不敢忘。”
我淡漠道:“你有你的职责,我理解你,你起来吧。等将军回来后,你便去回去服侍他吧,我虽然寄人篱下,可也不想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个耳报神。”
她还想说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听,起身走进房间,她起身跟在一旁,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合谷来了,他有典型的异域外貌,年纪大致三十左右,眼睛炯炯有神。进屋后,他先是看了春生一眼,春生没有回应,我当作看不见。
他似乎觉察到我与春生之间气氛有些怪异。便笑了下,上前行躬礼,赔礼道歉道:“卿主子,之前将军吩咐过不许叨扰您,所以小的不曾来打扰,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
我嘲讽道:“我不过一个外室,还是个敌国俘虏,管家您公务繁忙,不来这里自然可以理解。”
他脸僵了僵,硬着头皮开口,“卿主子,刚才元昌来传话,说您有办法帮将军脱困,不知是何办法?”
我看了看他,又问了一遍刚才问元昌的问题,这次,合谷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开口:“将军拼搏这么些年,确实有些人手可以用,您需要多少人?”
我又问了句:“他们能否保密?”
他镇定道:“主子放心,都是死士,事儿若是办不成,也绝不会走漏出去。”
我起身去书案,快速写了几个字,递给他,他疑惑道:“这是?”
我心知,若要让他办好这件事,必须得让他清楚缘由,遂进行解释。
“南朝玉玺既然是从将军的军帐里搜出来的,那么我们只要对那个搜出来的玉玺一辨真假即可,如果是假的,就说明你们将军确实是被冤枉的。但是,如果是真的,那你们将军可就真是私藏不报的罪名了,你可以好好想想,要不要办?”
我此话中明确告诉他,我并没有完全相信完颜烈。没想到合谷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答应,问我交给谁,我告诉他,交给殇院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