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上人山人海,络绎不绝的游客簇拥着排队前进,仿佛一条长龙蜿蜒而上;人如潮涌,挤得水泄不通,让人感受到浩浩荡荡的人流;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热爱登山的人们汇聚在此,共同迎接着日出的余光。
沿着台阶向上爬去,登上泰山的最高峰玉皇顶。顿感人山人海,熙攘拥挤之中,仿佛身处人间天堂;眼前人潮滚滚,热情洋溢,仿佛在云端漫步,尽享天地之美;万千游客,摩肩接踵,兴致勃勃攀登泰山巅峰,体验登天之感。
位置就那么多,前面的人登上去不下来,后面的人一着急就会形成推。
关于推,鲁迅先生曾在文中写道。
对于对面或前面的行人,决不稍让的人物。一种是不用两手,却只将直直的长脚,如入无人之境似的踏过来,倘不让开,他就会踏在你的肚子或肩膀上。这是洋大人,都是“高等”的,没有华人那样上下的区别。一种就是弯上他两条臂膊,手掌向外,像蝎子的两个钳一样,一路推过去,不管被推的人是跌在泥塘或火坑里。这就是我们的同胞,然而“上等”的,他坐电车,要坐二等所改的三等车,他看报,要看专登黑幕的小报,他坐着看得咽唾沫,但一走动,又是推。
上车,进门,买票,寄信,他推;出门,下车,避祸,逃难,他又推。推得女人孩子都踉踉跄跄,跌倒了,他就从活人上踏过,跌死了,他就从死尸上踏过,走出外面,用舌头舔舔自己的厚嘴唇,什么也不觉得。
推了的结果,是嬉笑着咧开嘴巴,说道:“啊呀,好玩得很。”
我们也碰到了推,不用往前走动,后面的人就会推着我们向前走去,而到了台阶处,只要站稳了脚,看清了路,后面的人便再也推不动了,也不敢往前推了。只要下了那几节台阶,通往桃园源索道的路上却寥寥无几没几个人。
我们被推挤着去到玉皇顶高台上,从前面的台阶下去,便能到北天门以及后石坞索道。我和闫翊并肩而行,被推搡着到了最高峰。此处便是观赏的最佳地点。
云海缭绕着整个山巅,宛若仙境一般。云海翻腾,烟雾缭绕,仿佛是一幅神秘的水墨画卷。据说晨起时,云海在初升的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片金黄和粉红色的画面,令人心旷神怡;傍晚时分,云海又被柔和的夕阳映照,染成了一片温柔的蓝色,恍若云端上蓝色的大海。
我刚站定脚步,想掏出手机拍下此情此景。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我身后席卷而来。
我站的并不是很稳,长达4个小时的连续抬步,使我的腿脚已经逐渐发颤。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只能堪堪的站立着。
而身后巨大的冲击力以及惯性,使我根本无法承受,我只能顺着惯性身子向前倒去。而我的前方则是那7节台阶,随着我一同被推出去的还有那推我的人。我们两个人一同从高台上摔了下来。
我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平衡和控制,如同一片纸片被风吹得那般无助,坠落的瞬间让我感到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力。我来不及翻身去看推了我的人是谁,我来不及去抓住任何事物,来保平衡。我只能向前跌落,重重的摔倒在地。手……不能让手受伤不然就写不了字了。
“阎翊!”
啊,这是闫翊在大声地呼喊我的名字。
随着我和身后人的坠落,附近逐渐响起了大喊声。
“别推了!有人摔倒了!”
“后面的人推什么推!有人跌倒了!”
“艹!别推了!”
......
我的前臂和膝盖同时着地,往前蹭了一下才停下来。瞬间一阵疼痛袭来,我被这疼痛刺激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身下布满了灰尘和碎石,看起来非常狼狈。而腿上一个人的重量正压着我。疼痛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我感觉到一条腿的脚腕有这严重的扭伤,动都动不了,根本无法借力,爬都爬不起来。我只能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后头望向,想要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喂!你!......你还好吗?”
我转过身去,看到始作俑者后有些吃惊。是静静。那个我曾经帮助过的女孩子。并且在新班级里也算熟悉的女同学。在其他同学眼中她的体型可能偏胖,但是在我眼里她更多的是幸福的模样。
“你……”
我沉思了一刻,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她,是她把我推下来的吗?应该不是吧?人这么多她应该也是没站稳差点摔了。如果是她主动推我的话…….那么她有什么目的?我们之间也没有产生过矛盾。
“你还能动吗?先从我身上起来。”
我意识到这可能只是一场意外或者有可能是别人从后背推得她,便很快的平静下来,轻声安慰了一下身后的女生。
静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惊吓住了。看到我的脸后,马上回过了神。
“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谁推的我,然后我就失去平衡向前倒去了。”
她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