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地聚集到了一起。
“霖颐这回倒是送到了我们面前,可我们不一定吃得下。”
姜泽安看了一眼薛羡柳,叹了口气后才继续说道:“仪癸国与我等的交易居然是通过朝廷的使者过来传达,说明仪癸国与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完全泄露。
其他势力不可能心甘情愿让我们拿到霖颐,如果我们打算要霖颐,将镜昇送到霖颐的路上一定会面临诸多阻碍,很难确定是否能将活着的镜昇送到仪癸国手上,完成交易。
同时,陆小姐如果要拿霖颐,必须有能用之人坐镇霖颐,而如今除了薛将军,我们根本没有能坐守一郡的大将,良储虽说暂无安危,却也不能将薛将军派去霖颐…”
说到这里,三人沉默了片刻。
三人都清楚,如果是薛羡柳暂时去往霖颐守郡,先前她撤军去往良储一事,势必会被其他势力大做文章,导致军心不稳。
虽说她们现在用的是“重振朝纲,匡扶正道”的口号,但实力微弱,经不得民众舆论的冲击。
赵景程抿了一口手中茶水,打破了沉寂:“先前仪癸派三万大军入驻新乌,妄图夺得良储,想来是知晓朝炀之现状才敢有那样的举动。
如今仪癸国堂而皇之的将信送到朝廷,等于是要借朝炀的刀来杀掉镜昇,可仪癸又愿意撤离三万大军,让出霖颐,两件事明显相互矛盾。”
姜泽安点点头,提议道:“想来仪癸国内部也有纷争,陆小姐,等我们商议完后,小姐可与那名叫做尤荣的女子打探打探情况,既然她叛主投靠了小姐,也可以此探探她的用处。”
赵景程点点头,“回来这几天一直忙于其他公务,倒把此人忘了。”
“既然如今吃不下霖颐,便先派名使者到霖颐,将交易的时间推迟一个月,如何?”薛羡柳开口说话了,只是因为先前谈论的话题,她面色有些难看。
“可行,一个月时间正好,时间再长一些不一定保得住镜昇,局势若有变化,镜昇于我们也不一定有用了。”姜泽安点点头,随后将目光移向赵景程,问道:“陆小姐呢,霖颐拿还是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