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渔翁(1 / 2)

男子知道自己的竹竿砸中了人,一脸紧张的看着被砸中的岑千岭,满口道歉,不停地询问着岑千岭的情况。

岑千岭虽然脑袋被砸了一竿子,但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睛痴痴看着砸中自己脑袋的竹竿。

捧着竹竿看了许久,岑千岭忽然自言自语道:“为何这竹竿偏偏会砸中我呢?”

听到这话,赵景程也已经检查完了岑千岭的身体,便立即回道:“人家是不小心的,我见你身上没什么伤,也别与那位男子计较了,现在就走罢。”

岑千岭并不理睬她,口中继续喃喃:“竹竿从空中落下后,为什么只是朝下落,而不会往其他方向掉?

所有的事物最终都会落到地上吗?

为什么呢,难道有某种力在牵引着它们?”

“……”

赵景程听到岑千岭问出了这番话就知道她们又得在这里磨蹭些时辰了。

见秦千岭始终呆愣在原地自言自语,阁楼上的男子有些焦急,生怕岑千岭被自己一竿子砸成了傻子,眼眶都急得发了红,带着哭腔向赵景程道:

“小姐,捧着竹竿的那位小姐究竟有没有出事啊?我见她只抱着那竹竿自言自语,对其他人全无一点反应,莫不是,莫不是…”被砸傻了!

男子咬着嘴唇,泫然欲泣,眼眶愈加红了。

家妻还在外面卖烧饼,如今家中无人做主,若是楼下的那位小姐出了事…

赵景程将竹竿抛上了二楼,立刻抚慰道:“郎君不用焦急,我这朋友向来如此,身上并无大碍,在此地待一会儿后我便会与她离开,郎君不必忧心。”

一连安抚了两句“不必忧心”,见楼上的男子神情放松些后,赵景程立即一只手架住岑千岭,挟着她往前方走去。

岑千岭脑子里大概还在琢磨竹竿的事,不过这会儿总算对外界有了点反应,偏头看向赵景程问道:“小姐…你说世界上有哪样东西被抛起后是不会落到地上的?”

赵景程尽量无视身后来自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淡淡回道:“我见识浅薄,并不知道有哪些东西最终是不会落地的。”

“如果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只会向下落,那小姐可曾想过这现象的原因?”岑千岭追问道。

“这样稀疏平常的事,它们的发生也有原因?”赵景程还真按照岑千岭的思路在脑子里想了会,想着想着,却没能给出答案,反而又问了个问题。

听这样的回答,岑千岭语气认真,字字都字正腔圆,回答道:“万事万物都有一定的道理,若能究其原因,不仅将原本有的事物创造出更多的用法,也让我们对世间也多了一份了解。

世间奥秘非常,我们居于其中,却不明其原理,岂不可悲?”

赵景程点点头:“确有其理。”

岑千岭的眼睛忽然亮了亮,两只手抓住赵景程的衣袖,开口问道:“小姐是否好奇‘人’的起源?是否好奇过夜晚的星空?是否好奇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处在星空的什么位置?又是否好奇过这片土地的形状?”

“脚下土地的形状吗?原先听人说过天为圆,地为方,想必是方形?”赵景程试探性的问道。

“不!我反而猜测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球形!”岑千岭立刻否定了这个回答,继续道:

“小姐还记得玩蹴鞠时使用的球吗?这片土地就差不多是那个形状!为什么我会这样认为呢,小姐可知天狗食月……”

———良储。

“这些兵的动作很是和缓,看起来并不像是要攻城,反而是在围城。”薛羡柳头顶冒着汗气,摘下头盔后,径直坐到了姜泽安的身边。

“确实,她们真正的目标似乎是霖颐,而不是良储。”姜泽安静静看着薛羡柳,手中折扇一开,轻轻地为薛羡柳扇去凉风解暑。

良储与国都昭阳相邻,对沈映宸威胁最大,所以良储和霖颐两郡让人看上去,一定会认为良储是最先被解决掉那个。

然而良储在对沈映宸起到威胁的同时,其实自身也受着四周各方势力的胁制。

朝中势力也必定不会白白帮沈映宸铲除对他有威胁的良储。

于是这样的情况下,反而是夺霖颐的结果更让人满意,既能让赵景程失利,又能保留威胁沈映宸的势力。

姜泽安微微皱眉,继续道:“可如今军情放不出去,两地无法及时互通消息,陆小姐不知道我们的近况,难以分辨出朝中要针对的是哪一边啊。”

有霖颐她们就等于有退后的余地,良储在,霖颐也有退后的余地。

两郡安在,费上半年或几月养好兵马,旧汌早晚也是她们的囊中之物。

但如今两郡来往信息的渠道被旧汌和昭阳的兵牢牢封锁住,实难破局。

姜泽安与薛羡柳静静的坐着,两人不必交流也明白对方心中所想,只是眼前的困境仍旧想不出解决的方策,只好默默坐着,两两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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