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她的弹琴水平也没有退步。
经纪公司评估过她的水平与气质后,决定让她走风格更独立一些的民谣歌手路线。
眼下,按理说她应该在接受公司的培训,没空出来才对。
骤然在这里看到她,文渚也不免露出些意外之色:“许小姐。”
许畅卉看到文渚,同样一愣。
随后视线移动,看到了她身边的谢晏白。
触及那男人精致冷峻的面庞,许畅卉下意识一凛。
经验告诉她,文渚身边的男人同样不简单。
不敢有越界窥探之意,她跟文渚打完招呼后,才道:“今天是我特地向公司要来两个小时的假,想来学校这里看一看。”
“没想到,能碰见文小姐您。”
心知文渚帮了她很多,许畅卉说话时,神色颇为感激。
文渚回忆了遍资料,脸上露出一两分恍然:“我倒是忘了,这里似乎也是你的小学。”
“……是。”
意识到文渚这是派人查过她,许畅卉拨了拨头发,有些赧然地解释:“我很喜欢我的小学,现在似乎要开启新的人生了……也就总想来这里看一看。”
文渚轻点头:“可以理解。”
无意久留,在简短地跟许畅卉寒暄之后,文渚和谢晏白一起离开。
临行前,谢晏白若有所感,几不可察地偏了下头。
身后不远处,许畅卉站在一棵有些发黄的树下,身形瘦削单薄,正望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注意到谢晏白的视线,她陡然一惊,慌乱移开了眼。
他神情顿了顿。
文渚抬眼:“怎么了?”
谢晏白微垂下视线:“……我只是在想,按你的性格,应该不喜欢麻烦,怎么就要帮她了?”
“……”文渚轻眨了下浓密的眼睫,“因为有一瞬间,她的神情让我觉得很熟悉。”
“哦?”
“那种想拼命抓住机会逃离现状,回到过去某一刻的神情……”
文渚说着,眼中铺着一片沉静之色:“某个瞬间我觉得,如果我当初再脆弱一点,或许也会露出她这样的表情。”
“……”谢晏白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握住她的手,“不必如此假设,文渚,你不是她。”
他这样认真,文渚反而失笑:“我知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过度共情。”
谢晏白神色稍松。
他这才道:“许畅卉似乎隐瞒了一些东西。”
“什么?”
“还不清楚。”
谢晏白微垂着眸,想起许畅卉最后的慌乱,眼底一片漠然:“只是直觉预警。”
看了他一眼,“我会注意的。”文渚说。
那俩熟悉的黑色轿车安静停在前方,制止了司机的动作,谢晏白抬手,绅士斯文地替文渚拉开车门。
文渚眼中泛起一丝谑笑:“难得谢总如此,可惜,我别无长物,似乎给不了您小费了。”
谢晏白抬眉,眸光在文渚眼底缓慢落了一瞬,唇边勾起些弧度:“你还坐在这里,就已经是报酬了。”
又微微俯身,如一个真正的侍者那般,周到发问:“接下来,还想去哪吗。”
文渚视线微停。
谢晏白的瞳孔漆黑,深邃得像深海幽秘的漩涡。人深知危险,又本能想要靠近探寻。
眼睫微微一翘,她犹自阻断这种本能:“我先跟你回去吧,等一下,方乐之还要来接我。”
她接下来不会再跟他待在一处了。
谢晏白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方乐之是比较有时间。”
“……”文渚眯了眯眼,“乐之有钱有闲,可比一些人有钱没时间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厉害多了。”
有钱没时间还阴阳怪气的谢晏白:……
默了默,他想起了什么,神色颇有些意义不明:“方乐之该不会还要带你去酒吧找一堆男模过来?”
之前秦昆的新闻被爆出来后,方乐之怕文渚不高兴带她出来散心,一口气找了近十个颜值优秀的男模特过来。
盐系奶系年上年下应有尽有,让原本正规的酒吧,看着都似乎不正规了起来。
架不住这阵仗,最后还是文渚说不喜欢有陌生人在,方乐之才让他们都走了。
谁知,这事竟然还传到了谢晏白耳朵里。
看谢晏白此时的反应有趣,文渚也就没说,其实她那时候觉得,方乐之找来的人都没有谢晏白好看。
她微微一眨眼:“乐之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谢晏白不自觉抿直了唇线。
直到下车,他什么都没说。
文渚暗自失笑。
看方乐之发信息来了,她想了想,拆开一盒绿豆糕,拉过谢晏白的手,将绿豆糕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