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学生……”
“我最喜欢的学生，是谁说不好的？站出来我们掰扯掰扯。”南何卿笑眯了眼睛，话锋一转：“学琴呐，这有个现成的老师，比宴宴可厉害多了。如意你接下来想学什么曲子，给你换个老师好不好？”
如意看了看妈妈，又抬头看着金连何，问道：“你是谁呀？”
“我是你外婆的妹妹，你可以叫我……”金连何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
于是南何卿接过话头，道：“外婆的妹妹那不也是外婆嘛！就叫……姥姥怎么样？不然两个外婆我们如意分不清怎么办。也不能叫凌爷爷了，要喊姥爷。”
“姥姥！姥爷！”如意见妈妈没阻止，那就可以听外婆的话，于是响亮地喊道。
不苟言笑的凌华乍然听到这个称呼，愣在当场，随即抖着嘴唇应道：“哎！哎！”
他有些手足无措，摸了摸口袋，迷茫了一瞬，朝妻子说道：“在你那吧？”
金连何也从愣神中清醒过来，忙从包里拿出个厚厚的红包，蹲下来塞给如意，嘴里念叨着：“姥姥给我们如意的零花钱，拿去买玩具啊……”
如意没接，呲溜一下躲到妈妈身后，探出脑袋道：“我不要红包，你可以送我玩具或者零食。”
“外婆帮你拿着，回头咱们去买变形金刚。”南何卿赶紧打圆场，接过红包道：“奶奶还没当上先当上姥姥了，感觉如何？”
金连何回味了一下被叫姥姥时激动的心情，抿着嘴笑道：“这浑小子我是不指望了，多大了没个正形的，之前我就没催过他，现在有外孙了更懒得管他。”
好好坐着都没出声也要被拉出来说一嘴，晋希一脸懵逼。
鲁海宴忽然“诶”了声，惊讶道：“别说，姜儿跟何姨长得挺像呢还！”
这么一说，南何卿又仔细看了看，俩人眉眼间的确有五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所以之前才没有将这两张脸联系在一起过。
同样是高挑身材、偏妩媚的长相，小何是柔弱内敛，爱笑，但眼角眉梢总是挂着轻愁；小姜儿却是清冷漠然，没什么在乎的人或事，除了如意，南何卿觉得也就自己一家在她心里有些分量了，嗯，捏着鼻子加上她那个前夫。
但这会，小姜儿正揽着如意，冷意消散眉眼带笑，就愈发显得两人相像了。
于是她作出不满的样子来，嗔道：“比起我这个干妈，你倒是跟小姜儿更像一家人。”
“哎叉子，如意都叫何姨姥姥了，那不得叫你舅舅啊？”鲁海宴眼珠一转，憋着坏特意对着晋希说。
听了这话，晋希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别，就叫叔叔！”
气氛有些微妙。
南何卿微微变了脸色，生硬地岔开话题：“宴宴，你打电话问问饭店，菜送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