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都上学了吧?我也能含饴弄孙早早放权给你。哪怕你早点服软呐,我也不至于一把年纪去恐吓人家小女孩,吓得她接受了小纪的庇护。”
他越说越是浑身舒畅,双腿没有知觉的阴霾散去,眼里涌动着疯狂:“你说你是何苦呢?最后还不是做了自己曾经深恶痛绝的事?干翻了你老子又有什么好得意的,手这么脏了,你的小宁还会接受你吗?”
阮承嘴角抽搐了一下,手攥得太用力,微微发着抖,勉强平稳了语调:“让你失望了,她已经离婚了。”
“是吗?”阮令业眼神犹疑,脸色沉了下来,满脸不屑:“那她还挺贱的,当年我可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我还当她是真有骨气呢。”
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把,巨大的恐慌席卷而来,阮承不敢再听下去,或者说是,只要不听就可以当做这些事没存在过。
只是因为距离分开了几年,仅此而已。
“你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他觉得自己才是贱,不然为什么明知这人就是个疯子,还非上赶着过来,觉得自己是最后胜出的那个就可以看笑话了!
他脸上隐隐现出些失控的迹象,甩手出了门,朝外面等着的医生温和地笑着说:“去隔壁找芦娘,让她好好招待下这位,死不了就行。”
医生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满身的戾气吓到,接到刘助理使的眼色后诺诺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