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起来解她刚才出的题。

严夫女以为容竞凡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女儿一定是答不出来的,她都准备好用戒尺狠狠打容竞凡的手心了,没想到这个女娃不仅知道她问的是哪道题,还很快就答出来了。

其实也就是一道简单的乘法题,容竞凡小学就会做了,她奥数还拿过奖呢,这种程度的算术题只是轻而易举的事。

严夫女不相信自己看走了眼,又问了一道更难的题,也不过是一道更难一点的乘法题。

容竞凡依旧不假思索就答出来了,严夫女仍旧不肯死心,决心要考倒容竞凡,紧接着又出了好几道题,跟之前一样,容竞凡都答得又快又准。

很快这个学年要学的算术都被严夫女拿出来考容竞凡了,没想到容竞凡每一道题都能答得上来,严夫女终于不得不改变了对这个学习态度不端正的纨绔女儿的看法,收起了准备打人的戒尺,“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子,我叫容竞凡,容易的容,竞争的竞,凡人的凡。”

“容竞凡,这个名字好,我看你以后一定人如其名,大有出息,远超常人。”

面对严夫女的夸奖,容竞凡厚着脸皮应承下来,“多谢夫女谬赞。”

因为容竞凡表现出来的算术天赋,在以后的书院生活里,这个教算术的严夫女可谓是处处护着容竞凡。

对容竞凡有所改观的除了严夫女,还有一旁的周思言。以前周思言一直觉得自己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聪明,可惜他生错了性别,不然一定能闯出一片天来。

还没上算术课之前,他就已经将要学的一整本书自学完了,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万万没想到,传说中的纨绔女儿容竞凡竟然有如此算术天赋。

周思言觉得自己之前小瞧了容竞凡,或许关于容竞凡的传闻都是假的,又或许容竞凡早在家的时候就已经学过一遍了。不管是哪种,周思言都不想被人比了下去,他一定要证明,男人不比女人差。

所以下了算术课,他就立马去了文库借阅算术典籍,势必要将算术学个通透,把容竞凡比下去才行。

下午的课是学射箭,她们上不同的课要去不同的地方,学书数就在室内的学堂上,学礼乐就到专门放乐器的大房间去,学骑射就去室外。所以下午,她们的教学场所在小树林里。

容竞凡以前从来没有拿过弓,今天第一次玩这个觉得很新鲜,便学得认真了些。以前没学不知道,现在一碰弓箭才发现自己力气挺大的,握起弓来毫不费力,原来她竟然是被埋没的天才吗。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小会儿,当她射了好几次都没有射中靶心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自己只是力气变大了很多,所以拉弓发箭才会很轻松,可是瞄准目标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夫女过来指点了容竞凡一会儿,但是这种事是要练出来的,理论没办法取代实践,所以一时半会儿她的技艺也得不到提高。容竞凡又练了一会儿,出了一身汗,觉得有些累了,便坐一旁休息去了。

她坐在树下休息的时候,发现周思言还在努力地练习射箭,明明看上去就很累的样子,却不肯休息一下,果然反派都很努力上进。

周思言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他,便停下了射箭。他身为男子,体力生来就不如女子,可是他偏就不信这弓这箭就只有女子能拿得,所以只能加倍努力。只有做得比女子更好,才能不被女人瞧不起。

休息的时候不少同学都席地而坐,可周思言是男子,即便他现在以女装示人,但是他的内心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他深深地受着《男德》《男训》《男诫》的约束。自古以来,席地而坐都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优雅的姿态,不能粗俗鄙陋,不能像女人那样张开大腿坐在地上。

周思言没能克服心理障碍,即使很累,很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他也只能背靠着大树稍作休息。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可是刚才练习射箭,让他出了一身汗,今天肯定是要沐浴了,不然一身汗臭味,太引人注意了。

因为苦恼洗澡的问题,周思言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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