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女人就不只会有一个男人,可男人却只会有一个女人,寻常男子早已习以为常与其他男人共同服侍一个妻主,他却吃酸得紧,只愿意一妻一夫一生一世,不愿将爱意分给任何人。
周思言问她:“你还在哪个男人身上闻到过异香呢?”
“是我以前的一个同窗,说来也巧,他的名字与你的名字只差一个字,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
毫无疑问,她说的那个人就是他了,他心中变得甜蜜起来,原来都是他一人,那他刚才还吃哪门子醋呢!
不过原来她以为他死了,难怪她不再怀疑他的真实身份,这样也好,若是他以从前的身份出现在她眼前,她定然又像以前那张躲着他,这次,他便以新的身份走进她的心里。
“容小姐,你这样拉着我的手,不觉得不妥吗?我虽为医者,却也是有清白在的。”
他三番四次提到清白二字,就是希望她对他负责,可是她却每次都显出一副无心之失的无辜样子不愿负责,这次也是这样。
她听到他这样说,立马松开他的手,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一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就情难自禁。”
“容小姐是在怪我吗?”
他俯下身子离她更近,故意对着她耳边说话,气息扑在她的颈上,让她心里痒痒的,软绵绵的想要推开他。
他却摁住她撑在他肩上的手,轻声笑道:“若情难自控,那就别克制了。”
周思言转而与她十指相扣,低声引诱她:“愿求小姐怜爱。”
容竞凡气都不知道怎么喘了,她轻咬着湿润的红唇,眼眸进了水一般,看不清明眼前的人了。
那面具在她眼睛里化成周思言的脸,她看到他对她笑,求她疼他,掌心的温度让她主动亲近于他,“周思言,这是梦吗?”
以前在梦里,他就曾经这样勾引过她。
周思言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她在想他吗?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周思凡,不是周思言。
“小姐若是心里想着别人,我可就不陪你了。”
周思言放开她的手,这一次,他走得很快,容竞凡都来不及说什么。
等他走了,容竞凡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对他做了羞耻的事,她双手蒙住脸,不让自己再去想刚才的事,可刚才发生的所有事都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中循环闪过。
她闭上眼睛趴在枕头上,用被子蒙住头,以为看不到刚才事情发生的场景就不会再想了,可空气中残存的香味直往她心里钻,让她连发誓以后不再靠近他都做不到。
周思言并不比她好过,她那一脚仿佛打开了他体内某个开关一样,让他念念不忘刚才的感觉。
到了第二天早上,早起的下人们就惊讶的发现他们的主子竟然在亲自清洗自己的衣物,当他们走近去看的时候,主子显然变得慌乱起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还大声呵斥他们去干自己的活。
没有一个下人知道他们的主子为什么这样,只有他们的主子本人清楚昨晚他做了什么羞耻的事,他终于体会到容竞凡意乱情迷情难自控的感受,也担心他这样做后会不会不干净了,担心以后容竞凡会嫌弃他,不过那种滋味真如极乐一般让人忘了分寸乱了自我。
因为昨晚的事,今天一天周思言都没敢去找容竞凡,他不知道在经过那种事后还怎么面对她,只要看到她,他连呼吸都要紊乱了。
容竞凡一天没看到他心里轻松了不少,不过没有他,她的烦心事也少不了多少,那个眼瞎了小王爷一大清早就来找她了。
“容姑娘,你的腿今日好些了没有?”
他一上来就嘘寒问暖,容竞凡也不好伸手打笑脸人,只能回他:“好了一些。”
“肯定会好的,等你的腿好了,我的眼睛也好了,我就带你去看越陵的好风光,吃越陵的好吃的。”
赤柳云瞎了眼做不了什么,便一直在想这些,他早已经在脑海里带容竞凡将越陵游玩了一个遍了,连什么小花招都想好了,这些小花招能不能哄她开心他不确定,不过能哄他开心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