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不怀疑她在自己的基础逻辑上添了几笔。
陆木似是没注意到他略微僵硬的起伏姿势,满脸高兴的掀开衣柜,换了件衣服。
这是条月白色的不过膝的连衣裙,衣料柔软舒适,勾勒出她的身姿,露出大片的锁骨、细白紧实的腿部。
她自然的挽起凌异,眼睛完成月牙弧度,笑了起来:“亲爱的,我们走吧。”
外面的天果然很明亮,阳光洒在她的手腕上。陆木感受到温暖但不灼热的触感,陌生又舒适。她甚至能看清空气中的细小尘埃。
阿婆的吆喝声和按喇叭的刺耳声激着陆木的耳膜,她来到摊前,看着阿婆摊着金黄酥脆的饼子,咽了咽口水:“阿婆,我要两份。”
她话音落地,又看了看一旁的凌异,眼睛不自觉的成了月牙弧度,酒窝也溢了出来。
它盯着陆木唇边的酒窝——它从未见过,陆木以前从不这样笑,笑时也是勾了下唇角,带着讽刺的冷意。
所以,她现在是因为自己而笑,还是因为旁人而笑?就算是对准了自己,谁知不是在想着旁人而笑?
它闻着陆木身上乱糟糟的味道,算法依旧冷静而客观,身体内的“神经”却“刺啦”得直响。
陆木长得极好,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笑时如冰般的冷,笑时,冰一化,成了柔软又清和的水流。
陆木接过饼子,让凌异付钱。
她咬了一口,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僵了——她以前应当并不爱笑。
他们走在路上,
热闹又拥堵的人群,根本不成问题,陆木看到什么都新鲜稀奇,路过什么都要买来看看,凌异只好提着大包小包的牵着陆木的手。
他牵得时候,必须要十指紧扣。
指节插在陆木的指缝里,手掌也紧紧贴合在一起。
陆木出了汗,手中粘腻又恶心。
她刚想抽出手,又被凌异死死的牵住。
陆木无奈的笑了起来,她亲了下凌异的面颊,用着撒娇的语气道:“亲爱的,我的手出汗了,要擦一擦。”
他很吃这种语气。
果然,它松开了手,陆木抬手用纸巾擦着汗,总感觉身边的视线变得更为粘腻了一些,连带着四周街道的视线都若有似无的落在陆木的手上。
这视线太粘腻了。
这让陆木徒生出一种他想要凑过来舔舐的感觉,陆木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刚一擦好手,手指又被十指相扣的贴合在一起。
女孩子逛街,无一例外是食物、衣服和美容。
陆木也不例外。
她每个店都转,看到什么就买什么,却在去想要去美容时,被凌异拉住了——他似乎很讨厌别人触碰她。
陆木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带了些生气,她试探着它的底线:“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了让我玩吗?我想去美容!”
人类是爱凑热闹的。
她这一闹,周围的人群忙凑了过来,似乎很八卦——但他们没说话,视线却紧紧发到陆木的身上。
凌异未动,他就这样看着陆木,眸光一如既往的冷淡又温和,在阳光下面,又徒增了几分深情。
陆木感到一阵发寒——周围人的视线太过于粘腻,似乎眼珠子都紧紧的沾在陆木的身上。
相比之下,凌异的视线便显得温和多了。
她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步,听见凌异应了声“好。”
他们又去了美发店。
店员和老板都热情的打着招呼,凌异微笑的颌首,将陆木带到了洗头的位置,亲自给陆木洗发。
陆木有点傻眼。
头发被温水清洗着,她听见凌异说着:“你忘了吗?这里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店。”
人类想要加强某个语境的时候,常常会在前面加个“你怎么怎么了”的反问句,意在加强记忆。
果然,在他话音落地的时候,陆木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些许记忆。
陆木和凌异两人家世显赫,甚至说是陆木刚才逛得那整条街都是两人的家产。
一下子成了亿万富翁,陆木还有些许不适应——那这么说?她刚才逛得街,买得东西都是自己从自己口袋里掏钱?
这就有点不美妙了。
不过,凌异的技术很好。
陆木难得有昏昏欲睡的感觉,等她彻底清醒,已经剪了个头发,又做了个spa。
陆木对上凌异那双又变得雾气蒙蒙的双眼,突然感觉,凌异以后还能当个美容院的小哥或者是当个娱乐明星。
她直起身来,随意的亲了下凌异的面颊:“亲爱的,我想去上厕所。”
凌异看她半响,没说话,又等了会,才说:“你刚才亲得不认真。”
那双偶尔雾气蒙蒙的双眸偶尔又闪着冷意的双眸,此时,认真又纯粹。
陆木缓缓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