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扑了出去。
李世民若是一个人,大概能顺利逃到李渊身边。
但无奈,他有个拖油瓶弟弟。
李玄霸努力跑了几步之后,就成了李世民的累赘。
李世民无奈,只好和李玄霸一起被仆婆逮住,像小鸡一样被抓到母亲面前。
李世民和李玄霸的手板心各挨了二十下,并罚抄《孝经》。
李世民因为是兄长,所以罪加一等,罚抄比李玄霸多一倍。
不过李玄霸很有兄弟情,帮李世民抄了一半。
然后,李世民和李玄霸的罚抄各增加了一倍。
窦夫人冷笑:“你们二人模仿对方字迹足以以假乱真。但怎么能瞒得过你们的娘?!”
别说李世民,李玄霸都短暂退回了孩童心智,呜呜呜哭了。
就是成年人罚抄这么多,也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啊。
李渊特意来观看两个神童哭着罚抄,笑得特别开心。
高颎和宇文弼得知了此事,和窦夫人商议,把《孝经》换成教授的典籍,每种典籍各抄几份,凑够数就行了。
只抄《孝经》是浪费时间,借着罚抄,让两个孩子多学些东西,岂不是一箭双雕?
本来李世民和李玄霸的《孝经》已经背熟了,默写速度特别快。两位老师插手之后,两人完成罚抄的速度至少降低八成。
李世民:“呜呜呜,阿玄,老师欺负人!”
李玄霸咬牙切齿。
就算他再好学,也经不住这样多的罚抄啊!
什么功课!不要啦!什么抄写!崩溃啦!
兄弟二人抱头痛哭。
“以后不打架了。”
“嗯,再不打架了。”
“呜呜呜呜。”乘以二。
……
“哈哈哈哈哈!”李昭笑得前俯后仰。
柴绍帮新婚妻子拍着背,笑道:“你们究竟把屋里糟蹋成什么样子?居然把丈母气成那样?”
李世民和李玄霸瘪嘴瞪视柴绍。
阿姊能笑我们,你算个屁,不准笑!
柴绍看着两个小舅子充满魄力的眼神,干咳了一声,道:“音娘,别笑了,你看他们都恼羞成怒了。”
李昭笑道:“他们可不是生我的气,是不准你笑话。”
李世民抱着手臂:“哼。”
李玄霸道:“别耽误正事。来看看香皂做的如何了。”
柴绍给两个小舅子面子,跟着转移话题:“没想到还居然能做出来。太子那里已经取消了赌约,三郎还要继续打赌?”
李玄霸道:“他承诺的赌注,应该不会昧了吧?”
柴绍道:“那自然不会。”
柴绍好奇地跟在李玄霸身后,参观香皂工坊。
若香皂真的能做出来,柴家肯定要分一杯羹。
他和音娘都已经商量好了,拿了方子后,材料和销售都自行解决,赚的钱给李世民和李玄霸各一成,不告诉唐国公府。
两个孩子将来独自打拼肯定需要很多钱,他们能帮一点是一点。
李玄霸进香皂工坊的时候,工坊里的人见到李玄霸等人到来,激动地给主人们磕了好几个响头。
柴绍疑惑。
李世民解释:“这里的地以前种不出好庄稼,人很穷。阿玄给他们开了工钱,还能直接折算成粮食和布匹,所以他们都很感激。”
柴绍惊讶:“自己家的佃农还要开工钱?”
李世民更惊讶:“不开工钱,难道让他们饿死吗?”
柴绍道:“只要给口吃的不就行了?”
李世民道:“那不如直接开工钱。反正都要给,给工钱他们干活的积极性还高一些。何况我和阿玄也不缺这点钱。”
李昭道:“二郎三郎心善,柴郎,别教坏我弟弟。”
柴绍立刻闭嘴。
他继续好奇地东张西望。
虽然他觉得给佃农和奴隶开工钱很不可思议,因为这时给主人家做活也是广义的“徭役”,是写进法律中的。
不过正如李世民所说,给了这些人工钱,他们干活的态度很认真,又麻利又细致。
李世民见柴绍的表情,似乎是理解他们的做法,得意道:“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是阿玄提的。”
柴绍看向一言不发的李玄霸。
李玄霸道:“我厌恶所有让别人干活又不给工钱的人。”
柴绍失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钱财这么看重。你也没吃过苦啊。”
李玄霸不说话。我吃的苦多得去了。
其实李玄霸对工坊不太满意。
香皂工坊,其实是从提纯土碱开始做。
提纯土碱,和用盐土熬盐是差不多的步骤。
这里的草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