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偷偷给她。一来二去,把这女人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
后来妹妹没有钱了,这女人又找上了赵菱歌。
最后这女人被打了一顿赶了出去,可她非要说这些钱都是妹妹给她的,赵老太太大怒,骂妹妹是养不熟的狼,为此她妹妹更不受待见,在府中常受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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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别打了,过几天,冬至就要回来了。”女人不敢躲,只能捂着头承受着这一切,朝着云婆子求饶。
听见这话,云婆子揪着她头发的手才渐渐松了下来。
“还不快滚去做饭!想饿死我们母子不成!”
女人含泪跑了出去,经过云浮时,狠狠瞪了她一眼。
云浮表示无所谓。
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云冬至回来了。
云冬至,比云浮小一岁,今年十三,在镇上的学堂读书,说是读书,实际上这家伙在学堂里不学无术,整天吃喝玩乐。
苏润提起他的时候眉毛就像打结了一样,直摇头。
云家人对他寄予厚望,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就指着他有朝一日考个功名,带着全家过上好日子。
云冬至,也是欺负她妹妹最狠的人,上辈子她妹胳膊上有一条很深的疤,就是这玩意干的。
大冬天非要把人带到山上去捉松鼠,结果把手滑给她妹推下去了,赵云浮为了活命,只能抓着藤蔓慢慢爬上来,那道疤后来怎么也消不掉。
这辈子云冬至也要去山上捉松鼠,云浮逮着机会,在云冬至要推她的时候反拉住他,顺利把云冬至给送了下去。
可她妹妹没有云冬至命好,没过多久云婆子就领着一家人出来找他,藤蔓都没用上。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云浮秉持一报还一报的原则,但凡上辈子她妹身上的伤和云冬至有关,那她就一定会让云冬至身上出现一模一样的伤口。
十几年下来,云浮觉得这人就是彻头彻尾的坏种。和他待在一起,一定要格外小心。
云浮路过云壮的屋子,推门进去看了一眼。
简直没法看。
云壮趴在床上,背上才涂上药,看着触目惊心。
想到那石头的交代,云浮不以为然。
她废了多少力气才让云壮挨这一顿打,现在还要给她请大夫,做梦吧它。
云浮这一晚在柴房睡的格外舒服。
第二天早上她被凉水给浇醒,刚想骂人,就看见陈花,手拿着滴着水的盆,瞪着她看。
“还不快去劈柴做饭!就知道睡觉,整天像猪一样……”
云浮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明明都这么冷了,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女人看她不说话,心中更加得意,指着云浮又开始辱骂起来,昨日云浮戳破了她的真面目,她也破罐子破摔。
云浮打了个哆嗦,猛地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语气就和她身上的水一样冰凉,“娘,做饭是吧,我去。”
女人看她这样,气焰消退了不少,有些害怕,可听见云浮的话,又嚣张起来。
云浮一把拿过她手上的盆,出了门。
径直往她房间走去,挑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去云婆子的房间换上。又去厨房给自己熬了一碗姜汤。
喝完身体才暖和了起来。
安排好一切。
云浮去水井边挑了桶水,费力的把它倒进盆里,慢悠悠的往云婆子房里走去。
云婆子还在睡着,没进门就能听见她的呼噜声。
云浮一脚推开门往里走去,对准床上的云婆子,一盆水毫不犹豫的倒了下来。
云婆子睡的正香,结果一盆水浇下来,碰到她的伤口。疼的她一哆嗦。
睁开眼,刚想骂人,就看见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云浮,差点没把她吓过去。
不知为何,云婆子现在看见她,心底突然有些发慌,她总觉得这丫头自从发现她们的关系,就像是疯了一样。
想到这里,云婆子有些害怕,破天荒的没有骂人,往后缩了几步,挪到床里面,颤抖着问道,“你……你你你,又怎么了?”
“祖母,我娘对我说,还不去做饭,就知道睡觉,整天和猪一样。我觉得前面说的是我,那后面说的就是你了,毕竟我爹现在不能动弹,家里就剩下我俩。所以就用我娘喊我的法子来喊你,别睡了祖母。”
云婆子一听见自家儿媳妇出的鬼主意,和炮仗一样瞬间就被点着了,气嚷嚷着就要从床上下来,不顾身上的湿衣服,就要冲出去骂人。
云浮只把她扶出门就去厨房做饭了,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巨大的争吵声。
云浮的脸皱着,还没有消气,既然吵醒她,那大家就都别睡了。
她才把水倒进锅里,心口却开始疼了起来,云浮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