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公子清贵而不自知,不像作假,于是恭敬询问:“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是我等奴婢伺候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书生不置可否,望向唐婳,春风一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唐婳未料到这种局面,白担心了,迅速向书生眨眨眼睛,示意撤退。
这时,异变突起,韦府的老奴带着另一群家丁过来,老奴旁是角门处的门卫,那门卫指着唐婳与老奴耳语。
唐婳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她被冲上来的家丁绑了起来,粗粝得绳子磨得手腕生疼。
书生义愤填膺制止:“住手!你们怎可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
“你们是一伙的?劫持鸿胪寺少卿千金你们都有份,简直狂妄之极,都带走!”
老奴挥手,书生被绑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反抗,而唐婳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接着两人被关进了柴房。
柴房中有些昏暗,唐婳撞着柴门大声叫嚷:“不是,你们听我解释,这真的和我没关系!”
然而,四下无一人应声,她明白,这次她确实惹上了不得了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