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宋昊就算一个!还有张家的,王家的!你瞧,我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傅靳廷微笑:“领教过。”
这下,轮到孟淮扬摸不透了。
有时候,他觉得傅靳廷这人挺腹黑的。
比如小的时候,他弄坏了他姐给他买的一个游戏机,他说没事。转头,在游戏里,把他虐的体无完肤。他有苦难言,还得想,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
这么一想,孟淮扬倒是好奇。
“谁能让你领教?”
傅靳廷眼睛看向窗外,眯了眯眼睛,声音不自觉哑下来:“她。”
“他?谁啊?”
孟淮扬有了刨根问底的心,傅靳廷反倒不说了,惹的他难受。
“……”
等到了惑春,傅靳廷同孟淮扬一道进了这灯红酒绿之地,绿色闪烁的灯光晃着,孟淮扬生觉眼睛疼,忍不住骂了句:“辛再这什么破审美,能不能搞高档一点儿!”
来之前,怕自己找不到地儿,孟淮扬提早给辛再打了电话,喊她来接。辛再从包厢出去,正好听到孟淮扬这句话:“这不是,等着孟总给我投资吗?”
“没钱、”孟淮扬直接喊:“你可少坑我!”
辛再没忍住笑,她早知道,孟淮扬一向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主。
随即,她注意到孟淮扬身侧的傅靳廷。
辛再下意识眨了下眼睛,又定睛看了一会儿。
男人身量一米九,宽肩窄腰。身穿一件黑色潮牌半袖,下搭一条工装裤,一副少年人打扮,身形显得挺拔。
气氛却叫人觉得压迫。
他的头发漆黑,不加一分沾染。精致的眉骨在这晦明晦暗的声色中明亮挺拔。一双狭长丹凤眼上挑,眼瞳漆黑深邃。
一种神色,就像古老传说中的蛊惑。
她忽然想起什么,辛再丢下一串数字,那是包厢的号码,转身就跑。
孟淮扬一整个无语在原地,侧眸看了看傅靳廷,又看向辛再溜走的方向:“不是来接我的?怎么,她人倒跑了?”
“……”
辛再连忙溜进包厢,心跳飞快,难以平静:“卧槽,翘翘,你老公来抓奸了!”
温翘:???!!!
小的时候,她就常跟人说,辛再这人脑子多少有点不对劲。
她抬眼一记冰冷的视线递过去。
下一秒,包厢门被推开。
她的表情凝滞,动作彻底僵住。
宋昊听辛再那一嗓子喊过来,正想问“奸夫是谁”,扭头,他便看见傅家的二公子从门外进来。那眼神先是停在温翘身上,后一秒,在他身上掠过。没一刻,便又将视线收回去。
仿佛那个“奸夫”就是他自己。
温翘看着包厢里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无奈勾起嘴角扯出一抹笑。实在冤的很。
而辛再这句话却能足够体现出什么叫做先入为主,看旁观者的眼睛,早已是一副看戏的模样。温翘内心想骂人。
孟淮扬推开包厢门走进来,刚想质问辛再跑什么,就看见坐在沙发C位的温翘,还有,她身边坐着的宋昊。想起他和傅靳廷来之前,在车上说的那些话,他讪讪笑了几声,和傅靳廷说:“瞧我这乌鸦嘴。”
情敌不就在这儿吗?
温翘没听明白,只是她不能由着这场子因为她尴尬,虽然她的职业是个演员,可她没想让这几个人围着他们夫妻看笑话。
这么一想,温翘起身,抬脚便朝着傅靳廷走过去。没几步,就到他面前。她抬手搭上他的胳膊,脸似娇羞:“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呢!”
大家:“……”
辛再睁大双眼:姐,你演的好假!
从始至终,傅靳廷的表情一直淡淡的。直到温翘走上前了,抬手搭上他的胳膊。傅靳廷低垂着头,看着眼前一副柔情蜜意的妻子。实则,为了急求一个回应,她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暗暗搓着。
傅靳廷嘴角一勾,没说话。
温翘看他这副表情,一整个愣住。生怕他在这种场合,丝毫不顾及她的脸面,泼她一盆冷水。
不乏有打趣的声音:“哎呀,谁都知道翘翘姐和傅先生是父母之命。看破不说破,辛再姐,你也真是的!你最了解翘翘姐了,她可是最会及时行乐的人了。”
有人接上话:“是呀是呀,在乎这个做什么。傅先生都不在意,你们几个瞎起什么哄!”
温翘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更僵了,她们这什么意思?就当是傅靳廷默许的?
她正想着,肩膀上压下一道力。
温翘抬眼看过去,只见傅靳廷喉结轻滚了下,狭长的丹凤眼微挑,露出一道漫不经心的笑:“我家夫人性子就是如此,不过无伤大雅。各位看官今儿还是少些消遣吧,好让我家夫人的性子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