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下午,金红色的色彩为黄昏的时间点加上了层雾蒙蒙的滤镜,钢铁水泥制造的高层建筑物下下班的人们四处来往,随处可见放学的孩子用兴奋的笑脸到处穿行。
本来想尽量使自己的衣着得体一点,但是就事实而言,我总是忍不住换上吊带和一些时尚的衣物。
略微打理了下头发,没对脸多加修饰,我凑近看着镜子点头,对自己的容貌非常满意,衣服穿着黑色的吊带裙和黑色的薄丝袜,鞋子是银色的高跟凉鞋还配了一套白色的外套。
总体来说是一个时尚的都市丽人,这样的形象与外貌相结合居然有种别样的风情。
我看着这样却还觉得有哪里不对,然后配上了一个最近买的奢移品包包,才满意的出门。
我走在街上的时候回头率自然是相当的多,这个不用质疑的,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我才终于有种实感:啊我原来真的可以开始一段新生活那样。
脱离了原来世界那种纸醉金迷的环境,没有那些男人和酒吧那群所谓朋友的簇拥,竟然不会再次感到疲惫和迷茫。
以前的自己是放肆沉沦纵情声色的金丝雀,喝着永无止境的酒,半睁着眼睛,等待着男性,却没有确实的目标,现在的生活竟然凭借着自己喜好去做倒是好了不少。
明明走的很快,踩着这么高的跟却走的很稳,马路上的红绿灯不停交替,意识到自己错过一个绿灯我才察觉自己的恍惚。
世界就此静止,指间上浮出与前世死亡时别无二致的白霜,或许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那彻骨的寒冷。
说的静止,就真的是静止,所有人停止了移动,时间停止了计时,明明大脑一片清醒身体却不能动作,就像被什么东西阻止了进行,只有大脑恩赐的被赐予了清醒。
什……么东西。
眼前一片雪花落下,现在是夏天,这种违背季节的东西却出现在了面前,天与咒缚的极好的视力能让我打包票的确认那就是雪花。
那片雪花凝固在半空中悬着,变成了浑身雪白圆球,过了一会儿,传出来了声音:[非常抱歉,你叫■■,是这个名字吧?]
圆球连忙补充:[你脑中意识回我就好啦。]
[是,我是这个名字,你又是什么东西?]
圆球呆滞了会,自认倒霉的向我解释了缘由:它是我前世世界新生的神明,由于没有掌握好时机在苏醒,一个法术的失误把我带走了(寄了),中间又出了意外,我变成了甚尔,世界为了合理,强行修改我的性别,圆球才找到我,现在它要为了自己的失误补偿我,换回来是换不回来的,但是其他的还是可以的。
[那我要青春永驻,永远保持最佳的身体状态。]我毫不犹豫的如此说。
圆球一愣,这个要求对它来说非常简单,于是疯狂的点头:[好的好的,非常简单!]
其他的愿望我也没那种野心,统治世界和永恒寿命我也并不需要,但只有美丽我永远需要。
圆球蹦跶了下,我感到一阵轻微的寒冷,它应该是与冰雪相关的神明,或许这个就叫冻龄吧(?)。
圆球做完就走了,几乎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样,我看着红绿灯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失神,脚步不停。
听它的说法,它还要去补偿换到我身体的原装甚尔。
就按照这个圆球的迷糊程度,估计未来还有更多次帮自己擦屁股的时机吧。
我微微一笑,眉毛轻蔑的挑起,略微带着嘲笑的这么想。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在地上响起,笔直修长的腿上穿着薄薄的透肉黑丝,抽绳的吊带裙落下两条细带,纤细有力的腰部被大概的勾勒出形状,被外套遮住一点的胸前呼之欲出相当有冲击力。
我已经到了幼儿园的门口,门前的家长还是很多的一堆人围着等待着自己的孩子,我在之前跟老师打过电话说可以让孩子单独回家时就被老师质疑不负责任(虽然也的确是),最后以工作忙家离得近敷衍过去了。
我自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看到我后一堆人直勾勾的盯着我,说话声不止,我向前走还有人自发给我让位置,所以我不到一分钟就已经凑近了最前面。
惠惠的班主任我也认识,是一个名字有叶的女老师,我来的巧了,正好是惠惠大班放学的时候。
在一堆好奇嬉笑的小屁孩中找到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孩子非常容易,之前对我来说是这样,尤其是惠惠还被他老师抓着手怕走丢。
肉肉的脸板着,眼睛又大又漂亮,睫毛也很长,头上带着可爱的小黄帽,身上是天蓝色的校服,让人想捧着脸夹着说“卡哇伊”的程度。
我一出现惠就发现我了,瞳孔地震了下,另一边小小的手抓衣服都紧了一些,我视力好,一下就看到了他的小动作。
我跟那个姓叶的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握住了惠的手把他带走了,他并没有反抗默认的低着头,抿着唇的跟着我的步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