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自己开公司的程度了吗？
后来他发现，这里不仅仅是她。
这十五楼走来，他听到的更多是几个人的创意。尹肃洺和叶棠川是除了羽漓之外最主要的，还有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影子。
还有这块地。
刚刚褚涵莫说的是乔绅——家里做房地产的那个。
“俊凯，你的工作室是不是没有专门的公关部门啊。”羽漓笑着拍了下王俊凯的肩膀，语气轻松，“要不要一起，我的公关部免费借你用用？”
轻飘飘的一巴掌，没有痛感，但把男孩拍回了魂。他抿着嘴，面色复杂地看向羽漓，本就深邃的目光变得更加吸引人，好像能把人卷进去一般。
羽漓忍不住撇开视线。
她刚想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
“好啊，那我有幸能入股吗？”
她抬头，对面的男孩笑容灿烂明媚，嘴角的坏笑和眉眼间的调侃，尽是狡黠。
“建好带我来看看呗，严总~”
“说话不要带波浪线啊。”
两人没有吃午饭，晚上聚餐是火锅，一天的热量有些过高了。下午两人去了王俊凯在北京的工作室，礼尚往来，对方也煞有其事地位羽漓介绍一番，顺便还点了点外卖小吃。
王俊凯没有再提聿文娱乐的事情。
果然——
羽漓端着奶茶杯子，王俊凯跟自己说着即将入的组，拍的角色，剧本研读的心得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笑话。
带他去——是最对的一个决定吧。
【带小凯去看了？】
【嗯】
叶棠川好像只是来问一下，没有说任何东西。羽漓退出聊天界面，却看到了很久没有闪烁的聊天框，出现了红色的数字。
【漓漓，最近麦姐和莫莫在忙什么你知道吗？】
【东俊欧巴说，你好久没回团里没回公司了】
【年末要回来了吧，到时候姐姐还是跟着你啊。】
不知道为什么，羽漓看着邓晓婷的消息，原本很好的心情却好像一瞬间有些堵得慌。
“怎么了？”
羽漓毫无掩饰一样一下沉下来的脸色落在王俊凯眼里，他拧起眉头，有些意外地看着情绪外漏成这样的羽漓。
“啊？”
长期形成的习惯让她在抬头的一瞬间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直到看见对面的王俊凯。
她突然意识到——
羽漓勾了勾嘴角，摇了摇头。端起奶茶放在嘴边，咬着吸管有些用力。
她好像——始终没对王俊凯设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