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盗虎符,这可是逆天大罪,王妃,您一介文弱女流,想必也没有这个胆子,这在王府搜出,必定是王爷做的,只要您承认是王爷,并且说出王爷的藏身之地,本官一定保你平安无事。”
刑部尚书赵奎亲自审讯苍蝇般在耳边的叨扰着,王府内没有人赃并获,如今一言一语使尽浑身解数的要把这罪名扣在苏沐的头上。
乔儿,自始至终,不开口,不理睬,不回应。索性闭上眼,还能清静些。尚书看着闭上眼不住的点头,马上要睡着的乔儿,气得是拍案大呵一声。自他上任以来,还曾来没见过一个人能在刑部大牢审讯中睡着的。
乔儿吓得一个激灵,立刻精神了。
赵尚书没有耐心了,让人绑起了乔儿准备用刑了。“本官查了下,你的确是太皇太后下令亲封苏沐王妃,但是很不巧的是,你还没有下诏册封,不作数的,如今你也只是王府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妾,就比那侍女高那么一点点。又是这件大案的重要嫌犯,是你自己敬酒不出吃罚酒。”
“啪!”一皮鞭下去乔儿整个人都懵了,耳边不住的轰鸣。倒刺的皮鞭火辣辣钻心的疼,王府与这里皮鞭比简直就是挠痒痒。疼得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想起凌迟所说的什么她是王妃,那些人不敢把他怎么样,简直就是鬼话,就不怕自己变成厉鬼去找他吗。
一连几鞭下去,乔儿终于受不了了,无助的哭泣着气息微弱的说道:“我说……是我….都是我,虎符是我无意中捡到的,因为我恨苏沐王,他强娶我为妻,对我百般折磨,我恨他,我想要他死,所以我放到王府,陷害于他,就.....就这些了。”
不知是额头渗出的汗,还是脸颊的泪,一滴滴滴落下来,砸在这大牢的石砖上,微微澎溅起。就让一切这样赶快结束吧.她不是无知的善,更不是迂腐的蠢.就当是一种成全吧,苏沐无论是否有罪,但乔儿相信至少曾经他俯身亲手为他穿上绣花鞋的那一刻,他是善的。自己的死若能成全他活着,或许他能放下许些内心的阴霾,放过楚怜和云惊风。楚怜无论心中是否有她这个妹妹,但她始终有她这个姐姐,恨也好,妒也罢,她都已经不记得了,成全她一段姻缘成全她一个无憾的人生,也不枉此生姐妹一场。
赵尚书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让人继续动刑,皮鞭子沾凉水一鞭一鞭得打抽下去,连翻折磨,乔儿依旧不改口。赵奎是气急了命人吊起乔儿双手,双脚悬空,夺过皮鞭,这就要亲自打。
“大人!您可想清楚了,如果我死了!您连这点可用的口供都没了!”乔儿虚弱得提醒赵奎。赵奎愣了片刻气愤得扔了皮鞭,扬长而去。
苏沐一走就是一月,到京都的地界才得知虎符的事情,乔儿已认罪,不日便会被处决。事情的经过,乔儿的供词,刑部派人向苏沐王讲明了一切。他出京不足一月,王府竟然发生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苏沐费解的坐下,双手垂搭在位子上。
“呵,乔儿捡了虎符,恶意构陷我,给我来个意图谋反的罪名?你信吗?”苏沐笑着问道凌迟,凌迟低头没有回答。
“那你信吗!你们都信吗!”他突然大发雷霆,愤怒的质问道徐娘和其他下人。所有人都齐齐跪在地上。
“她知道是虎符是什么东西,用来干嘛的吗?好,很好,祖母这才刚走,他们就忍不住了,终于动手了。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可惜了,我不在,白白辜负这样精心的好戏。最后,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怕我反过来追查,生生的把一出,王爷盗取虎符,意图谋反的大戏,唱成了王妃无德,构陷王爷!本王是不是该备一份厚礼,大摆酒席好好的谢谢他刑部尚书的明察秋毫!”
苏沐只是片刻的功夫,便看出了其中的关窍,气愤的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了。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乔儿为何会站出来,心甘情愿的揽下这一切,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么大的事情,最后牺牲的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这无论是对于他,还是陷害他的人来说都是最小的代价。当然局是谁设的,又是谁解的,苏沐更关心的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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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宫太后面无表情机械般得批阅着奏折和公文,虽然这些年她已慢慢放开权力与小皇帝,但是她还是不放心,皇帝所经手得一切,必得还有他的凤印才算作数。
文公公匆匆前来禀报:“苏沐小王爷离京狩猎一月,王府内........”
原本都有些头疼的太后一听他又要讲苏沐那小崽子纸醉金迷的桃色艳闻给自己听,捞起一把奏折径直撇了过去:“滚!”
文公公只好悻悻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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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可啊,您此时站出,那脏水便会再次泼向您!”福叔
“王妃已认罪,一切都已成定局,王爷您三思啊,来日方长,如今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徐娘
“王府的事向来无人问津,乔儿冤了也只能冤了,现在是要保您啊!”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