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在手里试了试份量,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大汉手臂砸去!
咔嚓!
大汉手臂直接被木棒砸断!
一声惨叫!
听得周围众人心里发憷!
一些胆子小的赶忙捂住眼睛!
谢永华不依不饶,“再把他的腿架上!”
再次扬起木棒!
咔嚓!
木棒折断的同时,大汉的右腿也被木棒砸折!
清脆的骨裂声吓得旁边女人尖叫起来!
众人无不胆战心惊地望着谢永华,感觉他就是个恶魔!
大汉趴在地上,断了一条胳膊,断了一条腿,蜷缩着哀嚎!
谢永华丢掉手中半截木棒,又把嘴里咬着的烟头吐到大汉身上,嘴里笑道:“你看,我讲过我好孝顺的!你干我老妈想要做我契佬,我成全你呀!让你不用出力可以在大街上做一辈子乞丐!”
此刻,不要说周围那些街坊了,就连黑脚鸡看着谢永华也心里发寒,其他九龙仓兄弟更是脸上浮现忌惮!
谢永华转身又一把采住老妈野鸡萍头发,把她拉扯过来,让她跪在地上脸对脸盯着那个扑街大汉,嘴里道:“呐,看清楚了,他的下场你爽不爽?不爽的话我继续!”
野鸡萍都快吓疯了,她虽然知道自己这个仔很癫,没想到会癫到这种程度!
“爽了!我真的爽了!”野鸡萍惊叫道。
“是吗?”谢永华把她拉扯起来,双眼恶毒地盯着她:“记住,以后帮我找契佬,要问过我先!没我的同意,我打断你的腿!”
野鸡萍忙点头,搓着手哀求道:“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谢永华就把她丢到地上,然后从怀中掏出好几沓港币,一沓一沓砸在野鸡萍脸上:“你不是钟意钱咩,我给你!要多少,有多少!”
说完,又用右手食指环指周围街坊邻居:“至于你们这帮扑街,以后边个欺负我老妈,边个就是这种下场!”
周围众人,噤若寒蝉!
……
谢永华在木屋区嚣张完毕,只觉神清气爽。
这辈子他都生活在底层,没钱,没人脉,没势力,被人当成狗一样欺负,当成蝼蚁般瞧不起,可是今天,他翻身了!
这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像他这种草芥想要爬上去做人上人,就必须够狠!
“华哥,现在去边度?”
“当然是半岛酒店咯!”谢永华扯了扯领带,让自己舒服些,“木屋区这种破地方,我再也不愿意来!”
黑色奔驰车行驶在去半岛酒店的大桥上。
忽然,嘎吱一声!
一辆黑色林肯在前面把他的车队截停!
正在闭眼假寐的谢永华被急刹车搞得差点摔倒,猛地睁开眼厉声道:“边个敢拦我,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前面车门打开,一个鬼佬从驾驶室下来,然后走到后面打开车门。
香港大亨利兆天戴着礼帽,咬着雪茄,拄着拐杖从车上下来。
他夹着雪茄朝着谢永华的车内吐了一口烟,然后姿态轻蔑地朝车内的谢永华勾了勾手指头!
“是利兆天!”帮谢永华揸车的黑脚鸡说。
“我眼没瞎!”谢永华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再看那利兆天朝谢永华勾完手指头后,径直去到大桥边,似乎在远眺江面风景。
谢永华见此,眼珠子骨碌乱转。
利兆天可是香港超级大亨,除了是华商总会主席之外,更是很多帮派社团背后的大水喉,不要说和合图了,就算是香港四大社团也要给他面子,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要找自己?
想到这里,谢永华忙推开车门,一边把自己凌乱的马尾重新扎好,一边笑眯眯地朝着利兆天走去。
“利生,您找我有咩事呀?”谢永华来到利兆天面前,微微弯腰,面带谄笑,姿态谦卑恭敬到极点!
利兆天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撑在桥栏上,连看都不看奴颜婢膝的谢永华,下巴微扬双眼眺望远方,嘴里说道:“崩牙才,是你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