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托儿了?”徐三少也一脸诧异地望着对方。
苏迪文摇摇头:“没有!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其实,我好羡慕你们的!”苏迪文说着话,捏起一粒腰果很是斯文地放入嘴中慢慢咀嚼道,“他和你们无话不谈,和我还是有些隔阂的。”
“咳咳,那是你不经常和我们一起出来玩咯!”霍少心眼好,怕苏迪文想太多就忙找借口安慰道。
“是啊,每次出来玩你都先逃!不是话老婆在家等久,就是话你岳父大人不让你太晚回家!你这样,我们大家怎么开心得起来?又怎么和你深度交流?”徐三少忙在旁边附和道。
苏迪文笑了笑,“我只讲了一句,你们却讲这么多!现在知道我为乜要那么早逃走了吧,耳朵根子不清静!”
“晕!原来你那些都是借口啊,我们才是你早走的罪魁祸首!”
“错,你是罪魁祸首我不是。”霍少纠正徐三少的话道,“我对老苏可是很好的!是你饮多了酒嘴碎,有时候连我都受不了你!”
“呐,这你这样讲可就不够义气!出来玩哪次不是我买单?听我讲多几句话怎么了?很委屈吗?委屈的话把今晚以前的单费掏出来,我们AA!”徐三少佯装生气道。
霍少立马举手投降,嬉皮笑脸道:“我说着玩,别当真!”
苏迪文见徐霍二人一唱一和,不禁莞尔,尤其霍大少,本来是个很木讷的一个人,跟着石志坚他们混久了,竟然也变得伶俐起来,也许这就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不知为何,苏迪文倒有些羡慕徐霍二人,至少他们和石志坚在一起很开心,可以放开自我,不再装着,端着,戴着面具做人。
但他不能。
首先他不是纯粹的华人,他是鬼佬。
其次,他是入赘包家,按照中国传统实际上是没有家庭地位的,表面上他在包氏集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掌管大权的还是包船王,他只是辅佐。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本分,等着包船王退位让贤。
就在苏迪文胡思乱想的时候,徐三少忽然说道:“其实这也是机会!老苏你可以竞投一把!”
“是啊,我们虽然是托儿,但这次机会着实难得,其实我们也好想和那洛克菲勒食顿饭的!你想啊,只要一起食饭,第二天就能火爆整个香江,想让人不知道你都不行!再说,这也是在变相做慈善,一举两得,多好!”
苏迪文听两人这样一说,不禁怦然心动,“那我该竞投多少?”
“我们这些托顶多托到三十万,你投三十一万就OK了!”徐三少说道,“到时候再没人和你争,你就可以大摇大摆和那洛克菲勒在半岛酒店共进晚餐!”
“是啊,到时候你出了名看你岳父大人还敢不敢小瞧你?就算在家里头你也可以大声讲话,不被你老婆吓到!最主要的是这是做慈善,谁也拿你没办法!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大地大,慈善最大!”霍少也在一旁怂恿道。
苏迪文眼神闪烁几下,“得!这个晚餐,我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