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高,卖不动就成了釜山各大钢铁厂的通病!
现在石志坚让柏德嘉和胡俊才在韩国收购了一家炼钢厂,这让其它炼钢厂看到了希望,既然人家有能力收购,那么当然更有能力采购了!
于是就主动上门希望可以彼此合作,他们愿意以“最低价格”把他们储存的钢材全部卖给柏德嘉他们。
对此,胡俊才可不敢做主,柏德嘉也被吓到,因为那些钢材实在是太多了!
于是两人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石志坚,询问该怎么做。
石志坚只一句话,“继续砍价,砍掉一半全收!”
这句话够狠的!
也给柏德嘉和胡俊才两人打了鸡血。
这次轮到那帮韩国棒子纠结了。
卖是不卖?
卖得的话价格也实在是太低了!
不卖的话估计炼钢厂连工资都发不下去!
最后唯有一咬牙!
卖了!
……
海鸥还在头顶鸣叫着。
吧嗒!拉了一泡屎,差点落到柏德嘉雪白的西装上面。
“该死!”柏德嘉急忙躲开。
他搞不懂这些海鸟为什么钟意对着白色的事物拉屎?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却是他的老搭档胡俊才也学着他模样穿着宽大西装,手里还拿了一瓶威士忌,砸着嘴喝着,鼻梁上架着的圆框眼镜,龇着两颗堪比鼹鼠的大门牙朝柏德嘉礼让道:“亲爱的柏德嘉老兄,要不要来一口?”
柏德嘉看着模样猥琐的胡俊才脸上露出和煦笑容,这段时间两人亲密的犹如战友,不管是吃喝还是泡妞都在一起,可谓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
“不了,谢了!刚才这该死的海鸥差点把屎拉在我身上!真是晦气!”柏德嘉摘下礼帽,用手指掸了掸。
胡俊才哈哈一笑:“这不一定是晦气!说不定是福气!你我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回去的话石先生一定会奖励我们的!”
“但愿如此!”柏德嘉摸摸鼻子,重新把帽子戴上,不管怎么说石志坚也是他侄女婿,这次他立了大功,好歹也能在神话集团混个一官半职,搞不好直接开公司----
就在柏德嘉浮想联翩的时候,胡俊才却饮了一口酒开始扯着嗓子唱起来:“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柏德嘉楞了一下,看着胡俊才踮着脚尖,打着拍子手舞足蹈地唱着这首古怪歌曲。一开始还觉得他十分搞笑,可是渐渐地却听出了一点韵味来,感觉,很舒服!很励志!
胡俊才也越唱越有感觉,“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一直等到胡俊才扯着嗓子把这首古怪的歌曲唱完,柏德嘉才深呼了一口气,瞪大眼诧异地望着胡俊才道:“胡,你让我刮目相看啊!我顶你个肺,你什么时候唱歌这么好?还有,这首歌好好听的,简直打动了我的心,尤其在这船上,在此时此刻!”
看着激动莫名的柏德嘉,胡俊才嘿嘿一笑挠挠头道:“这首歌不是我创作的,是我听石先生以前唱过,所以就记了下来!”
“什么,这是石志坚创作的歌曲?上帝呀,太美妙了!尤其很契合现在的意境!”柏德嘉忍不住称赞道。他以前听过很多关于石志坚的传说,说他除了是商业奇才之外,还是香港文坛有名的大才子,诗词歌赋无比精通,以前柏德嘉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
“那是当然了,亲爱的柏德嘉!你知道这首歌叫乜名字吗?”胡俊才狠狠地饮了一口威士忌,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名字就叫《水手》!”
“《水手》?上帝呀,原来是一首为大海舵手创作的歌曲,怪不得感觉这么应景,这么励志!”柏德嘉大声赞美道。
胡俊才一脸得意,“也就我记忆力好,上次陪同石先生去九龙花舫玩,他在小船上唱了这首歌,声音不大却被我听得清清楚楚,一开始还感觉词曲古怪,没想到今天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演唱出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柏德嘉抚掌赞同,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问道:“可刚才你唱歌的时候为乜总踮着脚尖,像瘸子一样?”
“呃,这个?”胡俊才想了想,“石先生当时演唱的时候就是这种姿势!也许他想起了他老姐,他老姐石玉凤就是跛子嘛!还有,他有个好兄弟跛豪,也是跛子!跟他们处久了,石先生难免同情他们,于是唱歌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跛咯!”
柏德嘉竖起大拇指:“石先生当真有情有义!”
“那是当然,我跟他这么久,最后悔的就是上次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