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傅永忠和傅老二从惊骇变成惊喜!
傅永仁此刻模样则是尴尬,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他不明白,父亲明明被石志坚这个扑街缠着,怎么会突然杀到这里?!
傅云钊径直走到三少面前,扫他一眼。
傅永仁不得不抬起屁股,把还没坐上的位子让出来。
傅云钊转身坐下,目光看向众人。
他目光犀利,现场没人敢和他对视。
短短三秒钟。
很多人却感觉像是一个世纪,大气都不敢喘!
傅云钊抽了最后一口烟,吐出浓雾,取下翡翠烟嘴,架在陶瓷烟灰缸上,这才腰杆挺得笔直,第二次打量周围众人。
众人只觉针芒刺体,很不舒服。
“你们讲乜呀,要退股?要推举老三当公司老总?要让我决定他为傅家继承人?”傅云钊一开口就是三连问。
刘董事等人此刻还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见傅云钊发问,不知该如何回答。
傅云钊笑了,笑得很是古怪。
这让心怀鬼胎的刘董众人更是内心惶恐,不知所措。
“傅会长----”刘董事毕竟是公司元老,资格最老,率先开口道:“那个刚才我们----”
“你们怎样?合起伙来玩逼宫?”傅云钊眼神刺过去,刘董感觉自己像被剥光衣服,羞愧难当!
“好!你们是公司元老,我尊重你们!你们想要退股?可以!五千万我傅云钊还拿得出来!你们想要让老三当公司老总?可以!只要他有那个能力!至于你们让我决定他为傅家继承人----”
傅云钊语气瞬间变得冰冷,指着刘董鼻子:“我们傅家家事,你这外人有乜资格插手?!”
此刻的傅云钊犹如暴怒猛兽,目光噬人!
众人无不低头,汗流浃背!
见大家不吭声,傅云钊收敛暴怒,语气变得平淡,看向三子傅永仁:“刚才你讲乜?边个反对你?我反对你,算不算?”
“父亲,我----”
“我问你算不算?”傅云钊直视儿子双眼。
傅永仁原本还想狡辩,可是在父亲目光逼视下不得不屈服。
“算!”
“既然算就好了!散会!”傅云钊朝众人摆摆手。
刘董等人面面相觑,以为要挨骂,最起码也要被傅云钊扒一层皮,没想到会这么轻易逃脱?
当即,这些大佬再逗留,忙脚底抹油开溜!
很快,偌大办公室只剩下傅家父子几人。
傅云钊看一眼大儿子和二儿子,对他们说:“你们也出去!”
“父亲,我们----”
“我让你们出去!”傅云钊语气不容置疑。
看着傅云钊隐忍不发模样,傅老大和傅老二吓住了,不敢多说,也忙不迭跟在那些董事后面离开会议室。
……
傅云钊拿起架在烟缸上的翡翠烟嘴,去掉烟头,重新装上一支香烟,咬在嘴上,刺啦划动火柴点燃。
“你有乜话要同我讲?”傅云钊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老三傅永仁,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傅永仁脸上挤出笑容:“父亲,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不同意我掌管这家公司?”
“为什么?因为你没有资格!”
“我没资格?”傅永仁耸耸肩笑道,“我比我大哥聪明,比我二哥能干!你给我三个赌场打理,我把它们打理的井井有条!三年,利润翻了一倍!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
“赌场生意是翻了一倍,可我们傅家积攒多年的名声却下降了一半!”傅云钊冷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使用什么手段!高息放贷嘛,让那些赌徒输了钱,再从赌场借钱,一来一回,赚多多!”
傅永仁摊手:“其它赌场都这样做,我们为乜不做?”
“因为我们是傅家!我们老祖留下遗训,少搵一蚊钱,多做一分人!有些钱是缺德钱,是不能赚的!”
傅永仁笑了:“缺德钱?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为傅家积阴德?结果呢,你看看傅家现在是什么样?被区区一个石志坚从香港赶回来!我四弟被发配鳄鱼岛!你老人家呢,就坐在这里同我讲积德行善!”
傅云钊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讲,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儿子鼻子:“任何人都有资格同我讲这些,偏偏你不行!”
“为什么?”
“难道还要让我讲出来?”
“你讲呀!”傅永仁豁出去了。
傅云钊目光冰冷:“你知不知为为乜要散会,赶人离开?因为你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我做了乜呀,你倒是讲呀!”
“你勾结姓周的,坑自己人!你以为我不知?”
“咳咳,什么……”听到父亲这句话,傅永